見她不言,顧長夜聲音微沉下去,“我不該讓沈憐死的那麼痛快,應當讓她嚐嚐被凌遲的滋味,才足夠消我心頭之恨。”
聽著他的話,花枝詫異的看向顧長夜,“你”
她的話還沒有全說完,顧長夜便將她的聲音全部吞進自己的喉中。
比過往的沒一個吻都要溫柔,卻也要更霸道,不給她半分閃躲的機會,像是永遠無法得到滿足般,只能用她的吻來果腹。
花枝的呼吸漸漸亂起來,臉頰也變得滾燙。
她許久沒有和顧長夜這般親密,昨夜的那個吻,她當時思緒太亂沒有想太多,可眼下她的注意力全在這個吻上,她便如自己的初吻般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顧長夜才放開她的唇,說道:“陳念和我說了所有的事情,還有沈憐她也交代了是如何折磨你的”。
花枝怔怔的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
“枝枝,留在我的身邊,但是不要輕易地原諒的我,餘生我的全部都是你的,隨便你想如何報復我都可以。”
聽他說完,花枝又皺起眉頭,“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報復你,哪怕是我最恨你的時候,我也是想著躲開你。”
顧長夜苦笑,“這不是最狠的報復嗎?”
花枝微愣一瞬後,微紅著臉看向別處,“好了,如今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也該好好去上早朝了。”
“嗯。”顧長夜十分乖順的應道。
可答應是答應,他卻沒有半點要放開花枝的意思,花枝正想著將他推開時,他又俯身吻了上來。
一番折騰後又快過了半個時辰,花枝這才將顧長夜推開,從床榻上爬起來。
她的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蝦子的異樣,忍不住埋怨的看了幾眼顧長夜,可顧長夜只對過往的事情有愧疚,對於這件事他沒有半分愧疚,而且面色看起來也比昨夜好了很多,完全沒有昨夜那副狼狽不看的模樣。
花枝去街市上買了吃的回來,回來後發現顧長夜昨夜那身被刀劃破的衣裳已經不見,換了一身新的衣裳,連柴房的那具屍體都消失不見了。
他手下的那些暗衛倒是動作快,半點不會委屈了顧長夜。
二人坐在桌邊吃著東西,半晌花枝忽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你說你猜到夏禾會對我不利,是怎麼猜到的?你也知道了夏禾想要藥人的事情?”
聽到藥人二字,顧長夜面色有一瞬的陰沉,片刻後輕聲說道:“他既然已經懷疑你的身份,那聽說你才是阮靈的親生女兒,那一定想從你的身上找兵器圖的線索。”
兵器圖的線索?
花枝倏地想到什麼,急忙站起身跑到床榻邊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