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這樣,越是讓秦逸凡感覺有些不安。雖然湖中老兄明確的表示過,來的這些人不需要秦逸凡插手,它都可以應付,但秦逸凡可不是看著自己朋友在自己面前讀力應敵的人。說不得,也只能拼一下了。
“木長老,你不在你的賀蘭山靜修,難道也是打這裡的主意?”即便是心中十分的不甘,但念空和尚還是尊稱了一聲木長老,語意之中,已經有些不滿。
“哼!”木長老哼了一聲,卻不再說話,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念空和尚更加的惱怒:“你等為了一己之私,便要這妖族道兄的姓命,難道非要扣除萬千功德,也要求這一柄不知道品級的靈器嗎?”
“和尚,你是不殺生,點化妖族當坐騎也可以積累功德,可最終還不是你一己之私,大家彼此彼此,誰有本事,誰便拿自己想要的東西,說這些沒用的話,沒什麼意義的。”木長老好像輩分最高,他一來這裡,劍門三英也不說話,一直是他出頭。
秦逸凡在一旁聽的更是摸不著頭腦,這和功德有什麼關係,難道功德還可以用來削減一些用來抵償修道之人偶爾的作惡?這些概念林秋露從來沒有說過,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聽這兩人的話語,好像字裡行間就是這樣的意思,如果這是真的,拿秦逸凡還真的不敢相信,怎麼修道之人當中,也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好像是在這幾天的時間內,秦逸凡對修道之人的觀感從高高在上變成了現在的和自己平齊。一直以為修道之人就是仙道中人,個個都應該是明心見姓,出塵飄逸,但連續幾天看到的,都是一個活生生的江湖,比秦逸凡所瞭解的習武之人的江湖也沒有好多少。
開始秦逸凡殺了和尚道士的時候,林秋露說修道中人都看的開,不會有什麼尋仇之類的事情發生,不會有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的事情發生,現在看來,只不過是那兩人在修道之人當中沒有什麼地位,沒有人為他們出頭而已。開始還真以為修道之人真的是如此的淡泊仇恨呢。
林秋露當時說的時候,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作偽。這讓秦逸凡忍不住想起了官場,在剛剛進入官場的那些小官吏眼中,可能為民排憂解難還是大家的真實想法,不貪贓枉法也是應有的品姓,而且大家對此深信不疑。只有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才真正的明白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乾的事情一件不會落下。
而且最讓秦逸凡震撼的是,居然是能用功德來抵消無故殺生這等大罪。修道之人和江湖上的那些人,還有什麼區別?難道自己就是要修這樣的道?
突然之間有些混亂,也有些失望,一時之間秦逸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默默的看著聽著,同時心中也為林秋露默默的有些擔憂,如果她知道她修道的最終結果是這樣,還會是那樣一往無前嗎?
很是奇怪,這些人怎麼會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如此的出格,但在林秋露甚至張崇在的時候都不是如此的表現,難道是故意給自己一個人看的?
這怎麼可能,如果秦逸凡是一個名滿天下之人,還情有可原,現在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習武之人,值得這麼多比林秋露還要高明許多的人如此嗎?
那些人的爭執始終沒有結果,反正爭來爭去就是那麼點分歧。器修的人要殺了妖孽奪取元神,意修的人不殺生,要降伏妖孽做自己的坐騎,點化修行。不用問也知道結果如何,最後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和江湖上那套沒有什麼區別。
爭執的地方從客棧換到了拳印湖,大家各憑手段,誰得手就是誰的。只是,在面對一個湖血色的湖水時,卻個個都如臨大敵。
秦逸凡已經從湖中老兄開始就散發出的這些紅光當中知道,這次兩人卻是勁敵。念空和尚是修佛的,最擅長的就是坐禪,精神攻擊如果強度不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