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丫頭豈能十七歲了還不嫁人?
女不教,母之過也,想到三丫頭那白白圓圓的P股,錢夫人就覺得心頭髮堵,萬惡陰為首,她覺得是她害了女兒,女兒做出了這等羞恥之事,這如何同葉家交代?
“娘,我聽丫鬟說您給女兒縫製了新衣?”錢紫貞的人生字典裡壓根就沒有“白日渲陰”這四個字,在她看來留三妹同葉羽獨處,他們也就是說些貼心體己的話兒,她做夢也想不到剛才的事兒啊。走到母親房裡。看著母親手中那執行家法的藤條,錢紫貞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P股,“娘,您…您拿這東西幹嘛?”
看到錢紫貞,錢夫人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跟三丫頭在一起嗎?你剛才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她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錢紫貞機械的問了一句。
錢夫人急喘了兩口粗氣,將那“不知羞恥”的小女兒數落了一通,“事關我錢家門風,這事兒要是再傳進別人耳中,你看為娘饒不饒得了你!”
錢紫貞委屈的看了母親一眼,她不敢說半個“不”字。
錢夫人將手中藤條重重的抽在身旁的桌案上。“啪”的一聲大響讓錢紫貞打了個哆嗦,“你讓三丫頭給我快點滾過來。”
錢紫貞逃也似的走了出來,也怪不得孃親發火,三妹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兒呢?氣憤的同時她又為三丫頭擔憂,母親對於陰之一字尤其敏感,錢紫貞清楚的記得母親將她關在房裡扒下褲子拿藤條抽她P股的事兒,記得當時嗓子都哭啞了——自己不過是拉了拉相公的手,跟三兒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
“萱兒,你…你讓姐說你什麼好呢?”沒進三丫頭房門,錢紫貞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錢紫萱二人,她想罵她兩句可看三妹那臉頰紅腫的樣子,她又覺得張不開嘴,一股子怨氣全發洩到葉羽身上,“還有你啊,你就是這麼疼愛三妹的?”
“二姐,這跟羽郎…葉公子沒有關係!”
錢紫萱很在意葉羽的面子,私下裡同葉羽發發小姐脾氣也就罷了,她斷不肯當著別人數落葉羽的不是。
你個傻丫頭啊,錢紫貞微微嘆了口氣,她心頭對葉羽的那點好感消失殆盡,“三兒,孃親現在正在氣頭上,一會兒心眼活泛些,要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受苦?葉羽愣了一愣,想起剛剛錢夫人那一記耳光,他心下釋然,“萱兒,咱們一塊去跟伯母解釋……”
錢紫萱打斷了葉羽的話,“羽郎,你先回家,等日後萱兒嫁過去再服侍你!”
錢紫貞又嘆了一口氣,自己這三妹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了?
“那怎麼行?先不要說今天這事我們沒錯,就算是錯了也不能只讓萱兒你一個人受罰啊,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伯母就是要動手也得先打我不是?”
你們這還叫沒錯?錢紫貞瞪了他二人一眼,不過對葉羽態度稍微好了一些,“葉公子。你還是不要去添亂了,這種情況下越是辯解孃親就越生氣,讓三兒自己過去,主動跟孃親認個錯,以孃親對三妹的寵愛,她捨不得重罰的。”
捨不得重罰?輕罰也不行啊,葉羽要去為他丫頭壯膽,剛走兩步就見錢寶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二哥,二哥,裴府的管家有急事找你!”
小裴?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然先送上門來了。
“少爺,”裴管家半貓著腰走了上來,“可否借一步說話?”
“寶兒,這裴管家是什麼人?難道是河東裴氏的管家?”看著葉羽傍著裴管家走到一邊,錢紫貞看著小弟問道。
“那當然了!”錢寶兒自豪的看著二姐,“整個裴家都怕我二哥呢,你說是不是?三姐。”
錢紫萱沒搭理錢寶兒,她緊張的關注著一旁的葉羽二人。
“二姐,你的臉怎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