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大’,不如現下試試便罷!”說完摟著上下摸了個遍,直把他逗的只顧笑、喘著氣喊“玉菡錯了”“饒了玉菡罷”。
“還有一件!”
蔣玉菡紅著臉兒,看著王爺忽然嚴肅的面容。“怎麼了?可還有要緊事?”
“真真是要緊事!”說著盯他的眼睛看,“只許做夫妻,不許同房!”
他忽然笑起來,捂著嘴掙脫開王爺跑出來,躲了一圈又被捉回懷裡,只笑著磕磕絆絆的討饒。
“王爺、唉、好王爺,饒了我這遭兒罷、唉……”
“先應了我的話!”
好容易緩下來,他胸膛起伏著,一雙水漾的眼看著王爺。
“王爺放心便是。娶親不過是做樣子,就是碰別人也只覺噁心,又如何同房?玉菡只是王爺一人的,還只求王爺也信玉菡一回,記得這事便是了。”
懷裡的人如此乖巧可憐,王爺也不再惱他什麼,又是一番恩愛自不必說。
過了幾日,他備了禮去見那家老婦,只說了汗巾子一事,哄的婦人答應下來,只說聽自己姑娘的。喚了人來,蔣玉菡才真正見了這位花襲人,連忙拿出曾櫃子底下放了多年的汗巾子。
“姑娘可還記得這汗巾子?”
那姑娘本溫和平靜,一見了蔣玉菡手裡的便花容失色,瞬時眉頭緊鎖,眼裡含了淚,可知確是有情之人,只是辜負了一片痴心。
蔣玉菡等她略平靜些,詳細表明瞭來意。那花襲人看了母親,也不再說什麼,只拉著他到暗處,未開口已落淚。
“如今公子來此,我亦無以為拒。只是有一事,我心裡所向另有其人,只怕難一心一意向著公子。”說著不停拭淚。
蔣玉菡聽了便已知花襲人仍記掛著賈寶玉,只是痴心不改。當下也回以大禮,“姑娘只想著那人,並無大礙。既姑娘如此說了,我心裡也另有其人,只怕終生竟也難忘,還只求姑娘諒解。”
花襲人忙扶起他來,“公子原也是多情人。咱們既是一樣的,便只安心過日子,其他的竟不求了。”
兩人又相互垂淚勸慰方才告別,當下選了合適日子,轎子抬了來別院,就此安置在空房裡,算是成了親。
王爺對於那姑娘頗有怨言,卻依舊大大方方來此過夜。只是事務漸為繁忙,來的次數也越發少了。
外面亂了起來,史賈王薛誰都逃不過,一同落得個抄家的結局。無罪的公子哥兒並女眷在市上叫賣,蔣玉菡冷冷在底下看那些略有熟悉的臉,心裡知道這不過是死迴圈,並無可傷心,只是計劃該更緊些了。
寒氣逼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並不是有多喜歡花襲人這個角色,只是尊重原作的結局。另外我是紅樓夢死忠,賈寶玉的cp在我這裡只能是林黛玉。
☆、第十回
恍若一夜的功夫,北靜王塌了。
王室鬥爭裡的輸家,便是如此下場。罪名是叛國通敵、翫忽職守、收受賄賂等等,不過是欲加之罪罷了。
北靜王關押在忠順王府地牢裡,只等移交法場。蔣玉菡跟王爺磨了半天,總算得了半個時辰的準兒。
“為何不能我在一旁?只怕又是什麼體己話?”
話裡濃重的酸醋味兒飄出來,少不得溫柔勸慰。
“王爺這些年來竟還信不過玉菡?只說些小家子話罷了,王爺聽了也沒白的添悶,何苦又來聽這沒趣兒的呢!”
王爺看他一眼,“你只揹著我弄些動作,也是不肯信我罷了。”說著伸手拉他過來。
“這件古事,玉菡可早就發了誓來的!”他自然的順著動作坐在王爺腿上,湊近了把身子擱在王爺身上,親密嬌聲在耳邊說道,“這事要是做成了,必是對王爺極好的。做不成,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