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哪兒呢,別摸我腰……”
“你才別摸我屁股……”
“鬼摸你屁股,這是胸……擦,怎麼這麼硬……”
“媽的男人屁股當然硬了,你以為你前女友……”
“沒她好摸,等等別動,我多摸兩下試試……”
大馬推開門把他們倆讓進去,開了燈對這兩塊磁石說,“喂,你們別酒後亂性啊。”
“鬼才亂他!”簡明一聽這話就大了聲音,“他屁股硬得跟石頭似的!”
“老子還不稀罕你屁股呢!搖的他媽跟柯基似的!”賀小山嫌棄道,“我住左邊我刷本去!”邁著堅定的步伐衝進了房裡,啪地摔上門。
“我住右邊我睡覺去!”簡明衝他房門吼了一嗓子,扔下大馬旁若無人地跑了,啪地也摔了門。
“……”您二位祖宗。
大馬搖頭嘆氣地把鑰匙留在客廳茶几上,關了燈,退門離開。兩室一廳的小屋裡靜了良久,賀小山那房間開了燈。
過了一會兒,他蹬著大拖鞋顛三倒四地走出來,直奔廁所而去,大吐了一通之後,又扒下褲衩稀里嘩啦地放水。上下都爽了一番,他昏頭漲腦地撲在水槽前,捧水胡亂漱了個口,扶著牆要出去。
正好跟扶著牆要進來的簡明撞個正著,兩人身高相近,臉貼臉地來了個擁抱。賀小山冰涼的嘴唇擦過簡明的耳朵,簡明打了個哆嗦,順勢摟住他的腰。
黑暗裡四隻眼睛迷迷糊糊地對望了許久,賀小山撫著簡明的頭髮嘆息著說,“你長高了……秦朗……”
簡明不高興地蹙起眉頭,“誰他媽是秦朗……你又揹著我勾搭誰了?何瑞升……”
他扣著賀小山的下巴憤恨地吻了下去,被他撲倒在牆上的人悶哼一聲,含住了他的舌頭。
……
翌日正午,豔陽高照。
兩個滿背抓痕的男人,一人裹著被子一角,並排坐在床邊,迎著陽光眯縫著眼,皺巴著臉地吞吐菸圈。
抽完一整支菸,簡明掐了菸頭摸了第二支,偏頭撥燃了打火機,抽了一口。一旁賀小山朝他攤了攤手,他將煙盒和打火機遞了過去。
賀小山抽了支菸,含嘴上點燃,神情痛苦地抽了一口,終於忍不住啞著嗓子開了口。
“……我沒鬧明白,你都醉成那樣了,怎麼幹我?”
“我還沒鬧明白呢,”簡明沙啞而疲憊地說,“你都被幹成那樣了,還怎麼幹我?”
12。
扶著腰磨磨蹭蹭地換了被套,簡明越回憶越清晰,越清晰越氣不過,拖著髒被套就沖廁所而去,一腳踹開門罵道,“賀小山!你他媽昨晚一直秦朗秦朗地叫,把我當誰了?!”
賀小山正撅著屁股賣力搓床單,這時候就皺了眉頭,不耐道,“你不是也叫了別人嗎!”
“我叫誰了我?!”簡明條件反射地道,頓了一下,“何瑞升?……那他媽就是個賤‘人!你又叫哪個賤‘人?!”
話音未落耳邊咚一聲巨響!一塊肥皂撞到門上又跌回地面,哧溜溜滑出老遠,賀小山面色陰沉,是簡明從未見過的神情。
“你再這麼叫他一聲試試?”他沉聲道。
“……”簡明沉默了半晌。
“我有起床氣,又被你上了,心情不好,一時嘴賤侮辱了你心上人,對不起,”他平靜道。
然後突然變臉撿起肥皂衝賀小山狠狠砸了過去!“但是你他媽把老子當別人上了第二天還為了別人衝老子發脾氣?!你他媽才是個賤‘人!”
他罵完憤然摔門而去,而賀小山動也不動地受了這一擊,額角上迅速紅腫了一塊。黑著臉低下頭去,他開始加大力氣搓‘揉床單。
兩人平時小打小鬧習以為常,翻臉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