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燕國亦在情理之中。柳西月摸摸光潔的下巴又道:事情變得有點兒麻煩了啊,他們站在了燕國身後,或許後天的大宴也會參加,我們要掩親最好不要太過張揚。起碼,在見到少秋以前不能硬來,他們不是燕北玉,或許會對少秋不利的。”
那人單打獨鬥贏不了我,既然手持著神兵,應該是他們武功最高的人了吧只要我們混入場中一見到少枚哥哥,便突然發難,我就不信到時候他們檔得了我!雲狂目露狠色,冷冷哼道:膽敢傷害少秋哥哥任何一點兒,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柳西月沉吟道“你打算裝成皇子或者使節混進去。這恐怕不太可能,你今天大出風頭,燕北玉對今日後來的人物必定會盤查嚴格的。
“那怎麼行?要‘娶,少秋哥哥,男人是萬萬不可以滴我又不是那個有斷袖之癖的瘋子云狂陰險地笑為了氣死那個老混蛋,我打算在他眼前明媒正娶,正大光明地和少秋哥哥拜堂成親”,
,“瘋子,你簡直比燕北玉還瘋柳西月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江面逐漸平靜下來,燕國的落水軍士大多數都已抱著零落的浮木拼命劃回那一頭岸上,將今日之事傳得沸沸揚揚,明天,柳雲狂的一劍斬幹人和劈江壯舉必定又會在她的傳奇故事裡添上色彩濃重的一筆。腆著月色,人影一閃,雲狂和柳西月已翻過了高高的秋鳴城城牆,八得城中。秋鳴城燕北王的秋鳴宮殿內,一名絕色容顏的白衣男子,正橫躺在一張寒五石床上雙眸緊閉,似乎完全沒有察覺那個掀開珠簾走入的英俊男子。
“玉兒玉兒我就要娶你為妃了我就要娶你為妃了”藍衫男子神志有些瘋狂地一遍一遍重複說著,坐在石床旁邊,滿目熾熱,伸出手去,想要觸碰一下床上之人,卻被他反手狠狠開啟口
“我說過,少來碰我,我不是什麼玉兒,你最好記著我身上還有血龍紋!葉少秋冷聲怒道,一翻身坐起,清明的眸子裡射出的鋒芒猶如利刃,眼角的血龍紋愈發鮮豔,如果眼神能殺人,眼前的人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待遇,男妃?有沒有搞錯他可是正宗的天柳駙馬,
“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就是因為那個柳雲狂?論武功論容貌,我哪點比不上她?”燕北玉連日受挫,怒氣沖天,冷笑連連“你也見過向銀衣了,難道你認為柳雲狂真的能來救你麼”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鳳舞向氏無所不能她一定會死在向銀衣的手上的,你也一定會成為我的妃子,“我只知道,逆天地規則而行,終會得到最大的報應!葉少秋冷笑著盯住男人如同二十幾歲俊朗青年的臉龐淡淡說道:連雷帝也無法抗衙衰老,你就真的可以嗎。他們說是救了你的性命,還讓你青春永駐,究竟如何又有誰知道。你知道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嗎”沒有人可以逃脫天地法則,你,已經快不行了!
氣氛一滯,一股濃烈的火藥氣味在周圍散開,葉少秋冷冷昂著頭,直直凝視燕北玉愈發透出瘋狂的眼睛。
你……
燕北王氣極地盯著他,唰想說話,外面卻突然傳來了親兵顫抖的報信聲。
“老祖宗,出事兒了柳雲狂突然現身滄江,一劍斬千人,救了我們正在追殺的十七路連雲箭不說,還仗劍劈江,和向公子打了起來,最後“最後向公子不能力敵,敗走之後不知所蹤,柳雲狂和另一個白衣人卻矗立江上許久,後來方才消失。顫巍巍的聲音越說越小,顯然是察覺到殿中之人愈發變大的怒氣,最後乾脆閉上了嘴吧,一個字也不敢說了。靜,至極的安靜。葉少秋眸中一喜,總其定下心來,雲狂那個小壞包應該是安然脫險,又上一層了,隨即他又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冷冷瞥了燕北玉一眼。
“這不可能!柳雲狂連本座的對手也不是,怎麼可能贏得了向銀衣!燕北玉的臉色已極為猙獰,一蹦而起,看到葉少秋的目光,忍不住一掌拍了過來後者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