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皇子會是誰啊,那紙條明明白白的寫著讓我晚上過去一敘啊,而且昨晚雖然天黑,但是我確實是看見了三皇子在房裡的身影啊。”彩雲公主接到了慕容鶴遞給她的眼色,連忙撲在身邊的椅子上放聲哭泣著。
皇上下首的皇后緊張而的看著下面跪在的皇兒,她知道自己的皇兒是不會做那種事情的,自己帶大的孩兒,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啊,想著那張紙條竟然是皇兒的筆跡,她怎麼不著急啊。
“我可以證明那這張紙條根本就不是三皇子寫的。”一邊坐著的映兒看完了剛才她從三皇子手上接過來看的紙條,才優雅的說了起來。
“你怎麼能證明這張紙條不是三皇子寫的?”正哭著的彩雲公主聽見映兒竟然能證明她精心製作的證據不是三皇子寫的,她抬起了淚眼看著對面坐著的映兒,她無法相信,映兒竟然能證明,要知道經過皇兄手下的那個高手模仿的筆跡幾乎是沒有人能分辨出真偽。
映兒笑看著對面的彩雲公主,眉毛微微的揚起,這才緩緩的說道:“雖然這個高手模仿得相當的像三皇子的筆跡,但是畢竟不是他本人寫出來的,每個人寫字都有自己的習慣,不是身邊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那你說一下這張字條的筆跡哪裡有不同,讓我們大家都可以看看。”慕容鶴聽了映兒的話,抬起了眼眸吃驚的看著映兒,他沒有想到映兒竟然有如此一說。
映兒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紙條,抬腳走到皇上面前又從身邊丫鬟手中拿過一幅畫來,展開在皇上面前,她微微的笑著對皇上說道:“這幅畫是三皇子送給映兒的,上面有著一首詩,而這詩中有一個字,不知道皇上您注意了沒有。”映兒把手中的紙條又遞給了皇上。
皇上接過了映兒遞給他的紙條,仔細的看著字條裡的內容,在看著畫上面的那首詩,看了良久,他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微笑:“果然,果然不錯,這兩個字果然是有不同之處,這張字條應該不是皇兒所寫的。”
“月華國的皇上不會是護著自己的皇兒吧?”慕容鶴心中一驚,他們到底看出了什麼?要知道他的手下的模仿筆跡乃是一絕,幾乎沒有人能夠辨別得出真偽的,而這竟然讓映兒分辨出了真偽,映兒一步步的表現,真的讓他大開眼界,沒有想到映兒竟然有如此才能,怪不得父皇要一定把映兒帶回烈焰國呢。
映兒拿起了皇上遞給她的紙條,緩步的走到慕容鶴的面前,淡然的把手中的畫卷和紙條遞給了慕容鶴,淡然的說道:“太子看一下,這首詩裡的一個一字,和你的手裡的那張紙條上的一個一字有什麼不同,很明顯這兩個一字的收筆手法完全不一樣,要知道三皇子有一個習慣,寫這個一字的時候習慣,他習慣把一字後面微微翹起,而你手中這張字條上面的這個一字,確是往下收筆的,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之處。”
慕容鶴吃驚的看著面前的這兩一字,果然的不同,不認真看當然是不容易分辨出來,但是仔細一看,就看出了它們的不同,這最有力的證據竟然也成了無力的廢紙,沒有想道他們精心佈置的一切,竟然就這麼簡單的給映兒破解了,這個映兒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
慕容鶴微微抬頭看著面前笑顏如花般的映兒,他疑惑映兒那精明的頭腦,細心的程度竟然比他們男人還要厲害。
映兒收起了慕容鶴手上的畫卷和紙條,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對面的彩雲公主,微笑著,今天註定她要顏面無光,也是她這一生的恥辱,自己的親自設定的局,當然要贏得漂亮才行。
映兒對著上面的皇上說道:“皇上,映兒這有兩個證人可以證明這件事完全與三皇子無關。”
“哦?你把人宣上來。”皇上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映兒,他就知道映兒不會讓他失望的。
映兒轉身對著身邊的如花低聲吩咐著,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