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回首微笑：&ldo;那又如何？&rdo;
衛適之還真不是笨蛋。
既然都被發現了，裝傻充愣明顯是不行了。
還是想想怎麼封口比較切合實際。
看他似乎毫不在意，衛適之暗暗握緊了拳：&ldo;沈靜鶴，姜珩不適合你。&rdo;
沈止笑得愈發燦爛。
一個兩個的，什麼都不知道，都說他同姜珩不適合，倒還不如向來古板沉默的沈尚書。
他兀自笑了會兒，才斂了笑意，淡聲問：&ldo;你想做什麼？&rdo;
衛適之不缺錢財，不缺地位，前途無限，又本是錦衣衛，沈止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和平封了他的口。真要打起來滅個口，還不知道孰強孰弱。
況且他心裡其實不忍下手……但為了姜珩，這不算什麼。
他在心裡打著算盤，眼神淡漠。衛適之看了他一會兒，開口道：&ldo;只要你離開他，我絕口不提此事。&rdo;
第56章
巷子裡本就安靜，現在更是死寂一片。
遠遠近近沒有燈火，黑魆魆的，看著像藏匿著什麼鬼怪。
沈止默然地盯了許久暗處，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衛適之：&ldo;衛適之，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寬？若有這閒心，多去抓幾個貪官逆臣，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rdo;
沈某人一向自詡好脾氣，惹急了開口也是個敬稱，這倒還是頭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出來。
衛適之給他看得心頭一寒，道：&ldo;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傳出去？&rdo;
&ldo;縱然你把事情抖落出去了，我也有的是辦法把風聲壓下來。&rdo;沈止含著笑，面色從容淡定，縮在袖中的手卻已經不自覺地緊握到一起，指甲深嵌到掌心裡。有點疼，不過能幫他保持面上的冷靜。
雖然是想過要同姜珩分開避避風頭，可……只是想想罷了，他真的，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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