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又知道,其實他們每個人背後都有著常人已經無法企及的成就。
可是誰又能知道,他們幾乎每個人都請了家庭教師,從小就開始接受一系列訓練,一班的人,至少都會三門以上的外語,鋼琴更是每個女生的必修課……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沒有誰會大聲嚷嚷自己的成就,卻格外熱衷於八卦他人的新鮮事,嘲弄著又有誰誰誰幹了蠢事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那樣才能當作自己是還沒有長大的高中生。
和他們在不同世界的人,永遠不會懂得在學校肆意放縱的‘寄生蟲’們,或早或晚都會成為各自領域裡的精英。
淺月望著窗外神遊,週末兩天和修一起帶了小晨到箱根泡溫泉,再有半年多的時間,她會開始越來越忙,只能趁現在儘量帶小晨出去走走,也不知道以後小晨能不能適應她的忙碌。
傷腦筋啊,棲川家專出情種,已經過世的爺爺奶奶鶼鰈情深,而生為獨子的爸爸偏偏愛上了身體不好的媽媽。棲川家沒有別的旁支親眷,更別說所謂的私生子了。
在小晨長大前,她必須擔負起打理家族生意的重擔。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舅舅家的表妹中島雪薇一樣,當個天真不知愁的閒散四小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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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4專屬休息室
採光良好的房間裡,西門無聊地自己打著桌球,美作好似在想什麼事情似的興趣缺缺地射著飛鏢,花澤類窩在老位置上抱著抱枕昏昏欲睡,道明寺最奇怪了,不正常地躺在沙發上看書,不時發出幾聲怪笑,惹來西門和美作看怪物似的眼神。
“呵呵,哈哈。”一想到昨天去探望生病的杉菜的情景,道明寺就樂不可支,自從姐姐出嫁後,他好久都沒有那麼開心了。雖然牧野夫婦也對他極力地奉承拍馬,但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相處還是讓他感覺很幸福,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喂,阿司,你今天吃錯了藥了嗎?”被道明寺怪異的笑聲驚得手一抖,本來瞄準的9號球在洞口拐了個彎,沒進,反倒是母球進洞了,西門汗,難道是現在處男發春的季節提前到了嗎?
“你才吃多了藥了呢,”道明寺抬手將手裡很長時間沒有翻過一頁的書砸向西門,起身靠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春情盎然,“哎,總二郎,你說雜草杉菜會不會因為太喜歡我了,所以才不敢表白啊?”
西門這下是完全怔住了,乾脆停下玩桌球,穩穩接過被砸過來的不知所謂的書,隨手扔在一邊,坐到椅子上端起飲料喝了一口,看著道明寺一臉等著肯定的表情,搖頭輕笑,“你該不會是想太多了吧?”
阿司的眼光真不怎麼好啊,他完全看不出來那顆雜草有什麼好的。在英德敢反抗F4的人,說好聽一點是勇敢,其實就是沒大腦、不懂社會生存遊戲規則的溫室小花,稍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惹不起的啊惹不起。
還光明正大地向他們宣戰呢,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這個社會的黑暗面,小雜草她還沒見識到呢,也就是她運氣好,碰到的是他們當中最最純情的道明寺,否則……,該有人好好教導她所謂的貴族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
“所以我說我討厭處男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搞純情。”美作撿起被嚇到而軟趴趴地在射中目標之前就落地了的飛鏢,胡亂放在琉璃臺上,坐在西門的右手位置,撩起一頭半長的紅髮,笑得邪肆妖媚。
“囉嗦哎,我有問你意見嗎!”道明寺惱羞成怒地吼道,什麼處男啊,說得他那個什麼什麼一樣,他是不屑像他們一樣濫情哎,好不好?我瞪,我瞪,我用力地瞪!
美作無所謂地聳聳肩,無聲地和西門笑成一團,哎呀,不小心傷到阿司的自尊了,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