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負起更重的責任,家族的榮譽永遠被擺在第一位。大多數的貴族子弟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接受家族裡安排的精英教育,在享受奢華物質生活的同時,代價是天真的童年。
而且父母大都繁忙得擠不出時間來關心自己的子女,平民間最平常普通的親情,有可能是他們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奢求。孤獨的童年,親情的缺憾,造成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傷,永遠無法癒合。長大後,還要面對為了家族利益犧牲自己婚姻的覺悟,愛情在上流社會只會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說不定還會成為家族醜聞。
夢想什麼的,早在童年時期被撕毀。
教室外的追打聲伴隨著鈴聲響起而開始,班上的人大多面露不屑,他們是年級的精英,英德每一年級的一班都是貴族中的貴族,個個優雅高貴、身世不凡,雖比不上F4,但都是一些中上企業家或出身自明治維新時就顯赫的古老世家,支撐著日本的大多政界商界黑道的命脈。
他們不屑與去欺負一個平民,雖然牧野杉菜對他們心中高貴的F4口出不遜,說他們是寄生蟲?沒有對社會做過貢獻?笑話,如果一個從就接受精英教育、被教師讚不絕口,從十幾歲起就開始管理公司的日本第一財團的繼承人,誰有資格如此辱罵他?
她才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不知世間險惡的溫室中的花朵。
F4之所以成為英德學生的信仰,不光是他們出色的家世和容貌,還有他們自身的實力。上流社會是個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如果真的除了家世一無是處,那麼只會成為笑柄,絕不會成為高傲的少爺小姐們追捧的物件。
而那些對牧野進行惡整的人們,不過是些家世一般中小型企業的二世祖或暴發戶,沒有家族的涵養。
如果F4真的是無惡不作的大少爺的話,世界上早就沒有牧野杉菜這號人了,像美作家雖然二十年前就轉型成正當的建築公司,但日本第一黑幫青原組出生的美作家,還是號令日本黑幫的龍頭老大,要處理一個人,對他們而言,再簡單不過。
所以牧野杉菜才能在諸多欺負中,除了受些惡作劇,而完好無損,還能獲得王子的青睞。
坐在餐廳不起眼的角落,中午十分的陽光剛好透過窗戶灑在原木製的桌上,點了一份義大利麵,一份玉米濃湯,開始優雅的進餐,淺月坐在陽光的暗影裡,一個人自得其樂。
專心吃飯的淺月沒有發現在她斜前方隔了一排來了五位容貌出眾的四男一女,這裡的餐廳昂貴得只有家世良好的人才吃得起,大家都安靜地用餐,沒有對F4和藤堂靜的到來喧譁起鬨追捧。
吃了八分飽,淺月放下刀叉,示意服務生收拾乾淨,再點了一杯紅茶,悠閒地開始享受午後休息時間。
白底碎花的精緻杯子裡盛著法式紅茶,白皙修長的手指,散落在身前的微卷紫發,美好得彷彿一幅畫,前提是忽略女子半開半閉迷茫的藍眸。
昨晚看了一晚的企劃案,和跡部財團的合作案被打了回來,聽說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這次合作,不滿意利潤的分配,哎呀,死小子,第一次合作居然就挑東撿西的,累得她昨晚一晚上修改提議條款。
若不是今天一整天的課程都很重要,她早就蹺課了,晚上還要和跡部景吾碰面商議,連線小晨的時間都沒有。
窗外不時傳來嘈雜聲,又是欺負雜草的戲碼,他們玩不膩嗎?大好的休息時間拿來整人,真是不明智啊不明智。
—————————————我是昏昏欲睡的分隔線—————————————
F4和藤堂靜安靜地用完午餐,桌上被換上各自喜愛的飲料,西門和藤堂靜在閒聊,道明寺心不在焉地聽著,花澤類還是一如既往地低著頭沉默,不看任何人。只有美作一反常態的沒有插入話題,視線不時地移往某個角落,看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