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盡數潑在金成雙臉上。
她動了動眼皮,醒轉過來,猛的現自己置身一間破爛露光的房子裡,剛要動身子,卻現自己被綁著手腳正蜷在一堆稻草上。
“呵呵,睡得還挺香的嘛,賤人就是賤人,連這種地方都能那麼享受。”
驀地,一聲充滿嘲諷的話傳來,金成雙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女子在翹著二郎腿正坐在自己身前。
這是一個看上去美而不妖,秀而不麗的女子,耐看型,這是金成雙第一眼見她的容貌時所給的印象,只覺得這女子似乎還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的身旁還站著四名高大的男人,樣子看起來像是打手,而剛剛給自己潑水的想必就是正在她身旁另一個端著盆子的女子,那女子相貌平平,牛高馬大,整體看起來,就兩個字——彪悍。
金成雙再往其它地方看了看,這裡是一件簡單的只有幾根柱子加半面牆的破屋,屋頂一個破洞接著一個破洞,這麼看上去,和露天的沒什麼兩樣。
“喂,說你呢,看什麼看?見到我們家公主還不趕緊請安。”那個彪悍的女子扔了盆,走過來一腳揣上了金成雙的腰,兇道。
金成雙被揣得從草堆上一下滾到了地上,她掙扎著坐起來,怒瞪了那彪悍女子一眼,“靠,你個神經病,你老孃沒把你鎖緊,讓你逃出來亂咬人啊。”
金成雙被這麼莫明其妙的抓來,還被人潑水,心裡老早就爽了,現在又捱了這彪悍女人一腳,手腳被綁著不能好好與人對打一場的她也只得圖個嘴上痛快。
可不想這麼一句話卻惹來那女人的爆怒。
“你個賤人還罵我神經病?氣死我了,今天我非得讓你嚐嚐我鳳小三的厲害。”說著那女人就要擄袖子開打了,卻被那坐著的女子喝止住。
“師姐,你先回吧,我們家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公主,可是這賤人竟然罵人唉。”
“你被人揣一腳難道你還要感謝人家?”
鳳小三氣結,本想好好表現一番的,可竟然被人下逐客令了,她不情願的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什麼人?幹嘛要綁架我?”金成雙沒好氣的說道,“我可告訴你,我無親無故,沒錢沒貌,你想勒索的話找錯人了。”
那女子起身,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帶著鄙夷,“第一,我不是勒索,我們家不缺錢;第二,我不叫喂,我叫玄紫珊,在大鄴,人人都叫我安平公主。”
金成雙一愣,安平公主?那不是皇上的親妹妹?那不就是咱名義上的義姐?
“你是安平公主?”金成雙有些懷疑,“那你沒事綁我幹嘛?”
“只要你答應不和悅女姐姐搶我皇帝哥哥,我就放了你。”安平說道。
金成雙只感覺有些好笑,“好吧,看來你也是為你哥哥挑皇后的,那第一,我不知道悅女是誰,第二,你皇帝哥哥會在慶功宴上挑皇后,至於他會挑誰,那是他是事,第三,我還沒那種本事去搶皇帝,第四,你現在正在做一件荒唐的莫明奇妙的神經質的事情,所以最後,請你把我放了。”
“呵,金成雙,你很了不起嘛,”安平踱到金成雙身旁,“知道嗎?別以為我母后不在皇宮裡,你就可以頂著皇帝哥哥這座靠山為所欲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們都很清楚,誰不知道是你勾引皇帝哥哥,所以他才不與母后一起去避暑,而是要留在皇宮裡,還有,你以為以你的身世就能做我的皇嫂嗎?簡直就是做夢,你只不過是京城街頭裡的一個小混混而已,哦,對了,你是女孩子唉,一天到晚和那些男人一起亂混,誰知道你還是不是清白之身呢。”
金成雙聽到安平這些侮辱的話,窩了一肚子的火,她想,如果自己現在手腳自由,非得劈了這廝,只可惜現在被人綁著,人家就是菜刀和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