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人才會買。眼下這個年輕人顯然不像是什麼企業家或是政府要員。所以我很快的就給年輕人下了一個論斷。一個有錢地公子哥。
這樣的人,通常也是我很討厭的一種人。所以我故意說道,“怎麼,難道你是明星麼?”
“我不是明星。”年輕人看著我冷笑道,“只不過朱常年是我的老爸。”
“朱常年是誰?很有名麼?”
我看到年輕人說得很牛叉的樣子,倒是有點奇怪起來。但是我確實是沒聽說過什麼朱常年。
聽到我沒聽說過朱常年,年輕人地臉一下子就氣得白了。
“好,好,好…。”年輕人被我氣得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才看著我冷笑道。“小子你果然有種,不過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你就呆在這裡別動。”
說完之後,年輕人就往自己不遠處的車走了過去。
“什麼意思,要喊人過來打架麼?就為了被我說了兩句?”
我覺得年輕人的舉動簡直是太可笑了。
但是看到那個年輕人走到車裡拿起手機,圍在我周圍的人卻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
“年輕人。你快點走吧。”
原本圍觀人馬上散了一大半,其中一個老太也從我手裡接過了小女孩子。而從我手裡接過小女孩子地時候,老太很急的對我說道。
“怎麼?”我奇怪的看著要我離開的老太。
“年輕人,你真不知道朱常年是誰麼?”剩餘的幾個圍觀的人也馬上對我說道。
“是誰?我真不知道。”
“你闖了大禍了。”一個戴著眼鏡地中年人望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年輕人,對我著急的說道。“你還是乘他在打電話。快點走吧。”
“怎麼,朱常年到底是什麼人?”看到圍觀的人都很害怕的樣子。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他是我們這最大地包工頭…。”
“不就是個包工頭嗎?有什麼好害怕的啊。”我啞然失笑道。
“年輕人,我看你肯定以前不住在這一帶,所以才不知道吧。”戴著眼鏡地中年人飛快的看著我說道,“他名義上是包工頭,實際上以前是我們這一帶的黑社會老大。基本上我們這一帶的建築工地,搬運沙石水泥啊什麼的活,全是他手底下的人包掉的。要是不用他手底下的人,工地別想正常開工。他的人搬運沙石水泥,收費就不是一般的高了。而且據說我們這一帶的酒吧、夜總會也都要交保護費給他。據說他手底下一共有三百多個混混…。”
“喂!那個四眼田雞,你在和他說些什麼呢?”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遠處年輕人的喊聲打斷了。
原來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打完了電話。
聽到年輕人的話,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和剩餘圍觀的人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擔心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馬上四下散開了。
仙霞中路外的這條街巷裡就似乎一下子變得冷清了起來。
三百個混混?雖然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沒有把話說完,但基本上聽他說了那麼多之後,我就也知道了朱常年是什麼人。
要知道我可在加入特事三處以前,可是也跟著綠興的大飛哥混過一段時間的。雖然當時跟他混的目的,只是想讓他給我經營綠興的一間夜總會。
黑社會、混混,就像是社會的毒瘤一樣,其實大家也都清楚,不管一個地方的治安有多好,總是會有些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人存在。而娛樂業越是發達的地方,這樣的人就越多。只不過流氓混混和一般人出入的場合不同,平時產生交集的機會倒是不大。所以很多人就認為混混當然是有,但數量也不會太多。
但是對於跟著大飛哥混上過一段時間的我來說,我卻很清楚的知道,流氓、混混,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