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陰狠手辣,你怎麼還不去下地獄!”王付芳尖叫著,怒目圓瞪,“汪家都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王怡馨扶著王付芳,露出跟她母親一樣的神情,還不忘把汪芸錦拉下水,“我姐姐好歹也是跟你們有血緣上的一點關係,她現在被你們害的才是真正的家破人亡,我姐姐她也不會放過你的。”
汪芸錦自聽見王付芳那番話,眼白差點沒翻出來,心裡問候一萬遍的她。
她巴不得汪家落得如今的模樣,把她母親害成如今的樣子,現在還日日昏迷在病床上躺著。
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葉凝不收,老天都得下凡收!
還敢大言不慚?
真想跑過去抽她八百個大嘴巴子。
汪震業的眼睛死死怒瞪著葉凝,那眼神就像毒蛇吐著信子,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眼睛不想要,我可以替你挖下來。”薄寒年單手掐著他的脖子,眼神凌厲,就這麼黑沉沉的看向汪震業,似漩渦要將他席捲進去。
汪震業臉色迅速漲紅,一下子被奪走了呼吸,雙手拼命的拍打著。
就在他以為瀕臨死亡的時候,薄寒年像甩垃圾一樣毫不留情把他甩在地上。
汪家人大氣不敢出一聲,就連最能叫喚撒潑的王付芳母女,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有汪全連忙蹲身將他扶坐在主位。
如果汪震業是地上爬行的蛇,那薄寒年就是九天翱翔的雄鷹,能將蛇狠狠啄死。
葉凝拿起一份檔案,遞給薄寒年,是法院剛剛下來的判決書。
雖然那場法庭最後還差個判決,但是葉凝當時離開時,便交代手下面的人,這件事情一定要有結果。
汪家的人心底一沉,方玉舟自判決書拿出來的一刻,肩膀就坍塌下來,鳳眸溢滿絕望。
汪芸錦神色凝滯一瞬,卻清楚這是方玉舟應得的,當初害的程家那般慘絕人寰,如今跟汪震業一丘之貉,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薄寒年接過法院的判決書,銳利的眼眸微眯,墨色眼眸內修然染紅,身上翻滾著駭人的冷厲,嗓音嚴謹,“經華國法院最終審理,被告人方玉舟,汪震業為主要刑犯,陷害程氏企業,進行商業惡性競爭,收受/賄/賂財產,損害人民安全等,經另外查實,結黨營私,與其他汪家人勾結犯罪,依據刑法八十七,三百五十一,六百七十二條等的規定,判決如下……”
薄寒年淡淡的瞥了一眼汪震業,“汪家所有家產全部充公,其餘所有犯罪人員即刻帶走,受牢刑處理。”
一席話語擲地有聲,穩穩落下。
汪震業兩眼一黑,直接從主位上滾落下來,連身側的汪全也怔愣的沒有扶他,氣急攻心間,噴湧出一灘黑血。
“老爺!老爺你可不能垮了,馬上我們一大家子都要進牢獄裡面了,你快想想辦法,怡馨還年輕啊,她不能進去!”王付芳哭著爬到汪震業面前,搖晃著他的身子。
汪震業苦澀長笑,“黃家那麼大本事都進去了,你以為我能保住她?想不到在我手裡汪家竟然落得這個地步,我一心想要讓汪家當古武家族之首,為了汪家,我耍盡手段,對黃家哈腰點頭,做狗一般!”
“古武家族之首?白日夢做的挺好?”薄寒年狹長的眸子盡是陰騭,寒意泛起。
汪震業哼了一聲,“都是古武家族,我做這個夢有什麼不好?他黃家能是古武家族之首,為什麼汪家就不能?怪就怪,我手段不高!”
薄寒年連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他,站起身,“帶走。”
一聲令下,身邊的人就將他們全部緝拿。
唯有汪芸錦悠然自得坐在旁邊,掀起嘴角的笑,樂呵呵的看著這些仇人終於得了該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