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考慮我的建議。」
呀他沒有說錯,她也沒有聽錯。
勤勤呆在車廂中,不能動彈。
過半晌她輕輕問:「如果我說是,便成為檀宅的女主人?」
「對」
「當然,做女主人必定要履行女主人的職責。」
檀中恕微笑預設。
勤勤下車,「我想一想。」這並非推搪,她糊塗了。
一直到淋完浴,躺在床上,勤勤還似聽到檀中恕的建議。
這與求婚,有沒有分別?
勤勤一有問題想不通,便覺得疲倦,她決定逃避。
於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不願下床。
在心情最壞、身體最倦的時候,勤勤連電話都不敢聽。
客人是女傭放進來的,老實不客氣地站在房間門口叫她。
勤勤一看,頓覺心寬,楊光果真似一道金色的陽光,令她輕鬆和煦,露出一絲笑意。
「可以進來嗎?」他笑嘻嘻地問。
「當然可以,」勤勤永遠穿運動衣睡覺。
楊光坐在床沿,勤勤發覺他臉上沾著藍色顏料。
他說:「我帶了幾張畫來,模仿你的風格,十分成功。」
勤勤啼笑皆非,這大抵是全世界第一次由高手抄襲下手。
她跳下床去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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