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裡的螞蟻。
藍海當然不是緊張丹薇的生死,而是急於採擷淫泉,配製春夢香,只是目睹她受創甚深,知道竭澤而漁也是沒有用,唯有空自跳腳。?周軍己經到了,他們也不忙著進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圍,大興土木,興建欄柵營房,看來是要作持久戰,城中的軍民也沒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幾天其實早無大礙,裝瘋扮傻只是為了欺騙藍海,逃避採擷淫泉的淫辱。
雖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沒有感覺氣悶。因為她以耳聰目明之術,與周義等取得了聯絡,不僅得他好言安慰,還獲靈芝授以一種清心寡慾的咒語,再也不俱殘存體裡的春藥作祟了。
丹薇最高興的是知道孽龍已死,周軍正在日以繼夜截斷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慮的是武功被廢,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設法保住性命,等待周義等前來後救,旋念宋元索那時該自顧不暇,藍海還沒有汲光自己的元陰,亦不會殺人時,才沒有那麼擔心。
然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藍海終於等不下去,決定動手。
“今天好一點沒有?”藍海走進關押丹薇的丹房問道,背後還跟著一個濃妝豔抹、煙視媚行的婦人。
丹薇雖然咬著牙沒有說話,心裡卻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個婦人一定是藍海找來對付自己的,只希望這一次還可以矇混過去。
“秋娘,你看吧!”藍海揭開蓋著丹薇的錦被說。
錦被下面的丹薇木頭人般仰臥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僅沒有動手遮掩,還任由藍海把肚兜汗巾剝下來。
“好一個美人兒!”秋娘目注那不掛寸縷的嬌軀,讚歎道。
“她己經躺了五、六天還是喊痛,我看過裡面卻看不出什麼。”藍海煩惱地說。
“有流血嗎?”秋娘問道。
“沒有。”藍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不過她曾經吃下滿床嬌,現在卻全無反應,好像藥力已經過丟了。”“多久之前?”秋娘問道。
“一個月左右吧。”藍海答道。
“這可沒道理,即使吃下滿床嬌,就是拿來祭旗也有反應的。”秋娘搖頭不迭道。
()好看的txt電子書
“就是這樣,我才找你前來看看。”藍海哼道。
“讓我看看吧!”秋娘找了一個繡枕,墊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鋼管,爬到床後,溫柔地撫玩著責起的桃丘說∶“放鬆一點,我不會弄痛你的。”丹薇沒有動彈,任由藍海拉起一條粉腿,暗裡念出清心寡慾咒,抗拒體裡的春藥,要不是這幾句神奇的咒語,早己給他揭破了。
緊閉的肉唇給秋娘張開了,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直透洞|穴深處,使丹薇通體發麻,禁不住嬌哼一聲,知道給她吹了一口氣。
“正常,沒什麼呀。”秋娘忽地低嗯一聲,說∶“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她要不是天生異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藍海曬道。
“呀……不要碰那裡!”丹薇觸電似的哀叫道,原來秋娘已經把指頭探進肉洞裡,尖利的指甲還搔弄著那顆敏感的肉粒。“不要動!”秋娘喝道。
藍海二話不說,便把丹薇的手腳用如意床的機關鎖緊,高舉頭上。
“不……呀……癢……癢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裡起勁地念著清心寡慾咒,只是內外交煎,體裡的熊熊慾火開始失控。
“Yin水流出來了,應該沒有傷著!”秋娘抽出指頭,搖頭道∶“待我看清楚裡面。”冷冰冰的銅管探進暖烘烘的玉道里時,暫時壓下了澎湃的慾火,丹薇頭腦一清,知道多半要給秋娘識破了。
秋娘利用鋼管仔細地窺探肉洞裡的每一寸空間,過了一會,才抽出銅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