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條屍體先別動,傳鑑證大人來看看。”
紅狐狸點了點頭,又朗聲說:“這條屍體先別動,傳鑑證大人來看看。”
不過一會兒,白子府的後院就被封鎖起來,貼上“閒人莫進”的牌子了。鑑證大人帶著小分隊很快趕到,開始了現場的鑑證。
雪狼王則拉著柳椒走開,卻仍留在白子府沒走。他倆只在白子府一處小別院裡待著,在小橋邊上的涼亭裡對坐,吹著涼風,吃西瓜,倒是愜意。柳椒卻沒吃西瓜,只看著雪狼王,愣愣地說:“大王,我想吃肉。”
雪狼王笑道:“西瓜肉也是肉,給你吃一口嚐嚐?”
“西瓜肉也是肉嗎?”柳椒半信半疑地張開嘴巴。
雪狼王挖了一勺西瓜肉,給柳椒喂著吃。柳椒嚐嚐,覺得還是有點滋味的,又張嘴要吃。雪狼王便把西瓜心一勺一勺挖給他吃了。
“別給貓吃太多西瓜,”白泠泠一邊從角門走出來,一邊說,“對貓不好。”
雪狼王斜看白泠泠一眼,說:“你那麼喜歡貓,怎麼不養一隻?”
白泠泠卻不悅地說:“誰告訴你我喜歡貓了?”
柳椒倒也有些驚訝:“怎麼?白子大人沒養貓嗎?那為什麼園子東北角那兒種了貓草?”
白泠泠聞言,怔了怔:“你怎麼知道那兒種貓草了?”
柳椒道:“我經過的時候看見了。”
雪狼王開玩笑說:“那待會兒摘兩棵回去給你吃?”
“不許動我的貓草。”白泠泠語氣生硬地說。
柳椒感到奇怪:“你又不養貓,為什麼種貓草?”
白泠泠沒有理會柳椒,卻對雪狼王說:“那條蛇怎麼回事?”
雪狼王答道:“沒聽見紅君說的麼?是刺客。刺殺本王之後跑到你的院子來了,看來你的嫌疑很大。”
“你可以逮捕我。”白泠泠答,“我問心無愧。”
雪狼王笑了:“有愧、無愧倒是其次,逮捕起來,有罪無罪,先打五十殺威棒,你受得了?”
白泠泠說:“我如何受不了?別說殺威棒,就是十大酷刑往我身上過一遍,我哼一聲我就不姓白。”
雪狼王便道:“可惜,你姓白。不能輕易動你。”
“也是為了王室顏面,是麼?”白泠泠對此不以為意,卻又忍不住好奇,問道,“那麼大一條蛇,怎麼能跑到天帝廟行刺?”
雪狼王便道:“這還得從方丈說起。”
白泠泠咳了咳,說:“方丈?是日前在天帝廟死了的那個方丈嗎?”
“嗯。”雪狼王說,“他貪汙不少,知道本王最近在清算這些問題,心裡很不安。毒蛇便在此時要挾於他,要他合作。”
白泠泠驚訝地說:“天帝廟守衛森嚴,毒蛇如何上門威脅方丈?”
“他不需要上門,方丈自己會出門。”雪狼王說道,“方丈定期出門處理贓款,也是在這個時候,被處心積慮的毒蛇盯上了。”
“那方丈腦子不行,刺殺大王的事情也敢做?”
“按方丈貪汙的數字,本就是死罪了。”雪狼王說,“舉大事也死,不舉也死,自然也鋌而走險。我相信,這個毒蛇和方丈一度的關係應該還不錯,方丈使用的生髮劑應該就是這個期間毒蛇贈送的。方丈使用了之後卻慢性中毒。毒蛇應該是設計好了劑量,讓方丈在刺殺實行之後毒發,好掩蓋真相。”
柳椒聽著這一段,驚愕無比:“所以方丈是和毒蛇合謀的?”
“毒蛇能躲在靈塔底部,廟裡能傳出不利本王生父的謠言,這樁樁件件的,離不開方丈的操控。”雪狼王分析道,“方丈和毒蛇合謀的可能性最大。當然,現在方丈和毒蛇都已經死了,也無從印證。”
白泠泠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