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對了。
就連之前準備好的逼問都開不了口——他還想問沈晗為什麼在大庭廣眾下親他,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甚至想親口問問當時他在電話裡隨口一撩的物件是誰,為什麼還有心思去跟別人開那樣曖昧的玩笑……
再往前,關於恐高,關於演戲,關於另一個親吻或是每一次吻——他都想要個答案。
但人與人的交往是做不到有問必答的,很多問題留在過去,留下個曖昧的模稜兩可又引人深思的影子,才是最好的結果。
宋斯年默默低頭吃完了第二杯麵,順著沈晗的意思把湯都喝得乾乾淨淨,怕自己看了對方的眼神繃不住笑出來,便一直垂著視線,沉默良久,輕聲問他:「那我要是一直不滿意呢?」
如果是「遲暮」,聽了這話一定會用最曖昧的方式陪他把這齣戲演下去,說「那我就一直叫,叫到你滿意為止」之類的話——他是知道正確答案的,也知道怎麼說最能讓宋斯年滿意,這一點毋庸置疑。
區別只在於他願不願意選擇這個正確答案,或者只扮演一個哥哥的角色,心無雜念地說點兒冠冕堂皇的話,讓他明白適可而止,之後只剩下親情劇場。
都是聰明人,都明白的。
沈晗似乎是嘆了口氣,接過他吃空的紙杯,站起身來,空著的那隻手隔著兜帽摸了摸他的頭。
他們身後那對母子已經走了,周遭掛水的人越來越少,便自然而然地安靜下來,輸液廳空曠,一點兒聲音都像能激起迴響,玻璃窗外明月高懸,是個無趣長夜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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