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很快,妞兒心中又泛起了另一個問題,如果說陽妮子是探子,這個出生日是精心設計好的,那決定這個日子的趙天師又是什麼呢?難道他也是個“探子”?或許真的有這個可能,要不,趙天師為何單單對於陽那麼青睞有加呢?還三番兩次地要給於陽算命呢?就是英國公夫人好像也沒這種待遇。所謂的算命,或許就是他們才傳遞資訊吧!
於陽見妞兒不再發問,鬆了口氣。她真是太大意了,怎麼能把從穆時風那聽來的話說給妞兒聽呢?一定要小心謹慎啊!不過自己現在收到穆時風的影響還真是巨大的,做事說話什麼的都潛意識地在模仿著他。先前嚇唬那些女子的方法。就是她模仿穆時風以前恐嚇那個槐花的。她覺得自己模仿的並不到位,卻起到了效果,如果穆時風本人來,那些女子會不會立馬就鬆開了?
於陽的鬆氣聲,妞兒都聽到了耳朵裡。若不是要糊弄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如釋重負的感覺呢?顯然是瞞著了自己。難怪她現在很多事不同自己說了,原來是這樣。妞兒更覺得於陽可憐了,這樣大的年紀,卻揹負了那麼許多的事情。真是令人心疼啊!
“你不冷麼?”妞兒將於陽的手送到嘴邊,哈了口熱氣,替她搓著手,為她取暖,“這麼冷的天,你還要站在外面多久?方才是誰說要趕緊辦事了?”
於陽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不是緊張麼?她也往妞兒的手背上哈了口氣,為她搓著:“你也暖和些。”
妞兒望著於陽關心的笑容,也暖暖地笑著。也許陽妮子的身份是假的,或者對自己說的話也有可能是假的,可是她關心自己的心卻沒有假的,至少她感覺到她的真。
兩人快速地跑回了她們居住的院子,跺著腳衝進了屋子,燒的暖暖地屋子實在是令人感到舒服。一進屋子妞兒便感覺到通身上下都舒服起來,她笑著道:“好暖和,我都要凍僵了。”
於陽點點頭,卻指指裡間,示意紅綃還在睡。卻不防一個僕婦掀了簾子,手裡端了半碗藥出來。見了她們倆僕婦笑了:“姑娘們回來了?”
她的聲音很高,老遠都能聽到。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會吵著紅綃。
於陽微微地皺了眉頭,依舊笑著跟她點了頭,低聲對妞兒道:“咱們還是快著點,別打擾紅綃養病了。”
妞兒應了。箱子是放在那邊那間屋子的,所以也不會怎麼樣。
那個僕婦大聲地笑著道:“早就已經醒了。哪裡有那麼嬌貴了。現在是遇上了好日子,像我們,這些小病都不放在眼裡的,哪裡還需要請醫吃藥的,喝一碗滾熱的薑湯,再蓋上被子睡一個晚上,第二日就好了。”
僕婦的話剛一落音就聽到裡間傳來低低的聲音:“是陽妮子跟妞兒麼?我已經好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我這就起來。”
於陽跟妞兒忙進了屋子。面色煞白的紅綃正掙扎著起身下炕。於陽一把按住了紅綃:“沒事沒事。你快躺下來。”
妞兒也按住紅綃:“你好生的躺著就是幫忙了。”
紅綃頓時雙眼泛起淚珠。小臉嬌嬌弱弱地,那委屈的聲音再一響起:“我曉得我這次拖累了你們,是我的錯。我本不想過來的,哪裡曉得太太就選上了我,我真的沒什麼意思的。”紅綃急急地向於陽跟妞兒解釋著,“我真的沒那個非分之意。我小小的,只要別人不踩我就好了,哪裡會去做那些個事?”
於陽跟妞兒頓時詫異地對望了一眼,紅綃這是在說什麼啊?牛頭不對馬嘴的,什麼非分之意,弄的好像是這次來西北的都有什麼非分之想一般。
先前於陽還以為紅綃是燒糊塗了在說什麼胡話一般,她還抬了手貼上了紅綃的額頭,冰冰涼涼的,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啊!
再一品,於陽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她笑著拍了拍紅綃的手:“我們知道,我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