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雖然味道難聞了些,可是肯定效果好。”
“你怎麼知道?”妞兒有些好笑的反駁著。她都沒用過,怎麼會知道這臭的要比香的好?
於陽道:“你想啊,是英國公被摔打的次數多,還是他們那些軍士摔打的次數多?”
“那些軍士。”
於陽丟給妞兒一個你自己去想的眼神,又道:“這些軍士不能因為身上疼就不練了吧!為了不影響第二日的練習,他們只能找這些傷藥,幫著自己快些癒合。怎麼快怎麼來。他特地送了這個,肯定是最好的。”
“你又知道這是最好的?”妞兒已經被於陽說動了,可是又覺得於陽說是最好的,忍不住打趣著她。
於陽這還真是不知道,她之所以這麼說,只是那個姚亮給自己的感覺。如果是一般地人,從馬上摔下來,把她送回來,聽完郎中的講述後便不會有什麼。如果是要給跌打酒隨便找人送進來就可以,可是那個姚亮,還留意了妞兒是坐哪輛車的,想著車裡會有她相熟的人,拿了這藥出來,還請人幫她推。這就不一樣了,這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事情。
只這一點,於陽就覺得姚亮不一樣,他一定拿來了最好最管用的跌打酒過來。
於陽將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所以我認為他一定是拿了最好的來。你只管用這個便好了。”說著她鼓動著妞兒,“你若是想得到老爺的賞賜,就趕快養好身子,省得讓人搶了去。”
第一個理由妞兒覺得是有道理,可這有道理並不能說服她去做,可是這第二點卻讓妞兒心動。是啊!她學騎馬,那麼拼命地學,還不是為了張瑛能注意到自己,在西北達成自己做姨娘的目標。只有這裡,遠離蔣氏的控制,才有可能讓她鑽空子。木樨雖然精明,可是精明歸精明,但是木樨這次來的目的不也是一樣?她不能時時盯著,所以這是她最好的機會,她一定要達成。
“好。我塗!”妞兒果斷的應下。
於陽就知道這個理由是最有效地。她得逞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為妞兒解了衣裳,準備為她塗了跌打酒。
“陽妮子。”妞兒按住於陽的手,將她再次拉到自己的身邊,小心翼翼地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
於陽詫異地看著妞兒,難道妞兒也覺得張瑛讓女子們都出來學騎馬很奇怪麼?
“我騎馬的時候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姚軍爺在旁邊看著,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我的馬突然像是受驚似的,兩個前蹄立了起來,直接把我人甩了下來。”
妞兒想想當時的場景還是有些後怕的。雖然為張瑛認得自己感到興奮,雖然為自己能得到這麼多的賞賜而高興,可是一想到,若不是姚亮即使接住了自己,她今日有可能命喪於此,什麼都將成為空想。
於陽明白妞兒的意思,妞兒是懷疑有人動了手腳:“會是誰?為什麼?”
妞兒搖搖頭:“那些人都離我很遠,我身邊只有姚亮一個人。”
“你在懷疑他?”雖然妞兒這麼想合情合理,可是於陽覺得不可能,若是姚亮的話,他又是什麼理由?要知道,穆時風說了,這些個軍士,最最先把她們教會騎馬就有些能成為新組建騎兵的頭兒。
“我沒理由不懷疑他。除了他誰能讓馬受驚?”妞兒說出自己的懷疑,再看著他讓於陽送來的跌打酒,妞兒也迷糊了,“可是為什麼又讓你送了這個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於陽拍了拍她,讓她躺好:“別想了,要怎麼了,我們以後會知道的。”口裡雖然這麼說,但是於陽突然想到了一點,難道,真的是姚亮讓馬匹突然受驚將妞兒甩下來,或者是說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妞兒摔傷,然後再送來這上好的跌打酒,讓妞兒早日復原,然後聯絡騎馬。他難道也是為了讓英國公注意到自己,所以才不惜這麼做?他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