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也沒人給紅包了。”
於陽面上紅了紅,放開了,要抬手捶他,這才發現自己雙手背穆時風握住,還握的那樣的緊,他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雙手,好像只要放鬆一點點,她便會消失了。
“你怎麼了?”於陽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突然這麼緊張。
“我要去外地辦些事,要過兩個多月才能回來,怕是趕不及你開笄禮了。”
於陽不由的又繃緊了身子:“危險麼?什麼時候走?要去那麼久?”
穆時風鬆開了手:“明日就要走,你不要擔心,只是些尋常的事宜。只是地方遠了些,若是行程順當的話,說不定還能趕的上。”他的目光落在於陽的髮髻上,他從懷中掏出一隻細小的匣子,開啟。
那裡面是一隻銀簪。夜太黑,湊在月光下,所能看到的只有簪頭的大概樣式,是花朵樣式,銀簪並不長,大概只有一紮長。
“雖然趕不上,但是我想親自給你插簪。”穆時風已經將銀簪取了出來。
“可是……我現在……”她現在梳的還是雙鬟,不是成年少女該梳的髮髻,而且,她方才還躺在床上,髮髻也沒打理,想到這裡,於陽捂住臉頰,實在是太丟人了,她怎麼能以這麼一副樣子出現在穆時風的面前。自己以最邋遢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還同他說了那麼久的話。於陽搖著頭,怎麼會這樣,太丟人了。
穆時風已經抬起手將銀簪插入於陽的雙鬟中。小小的花朵,如點綴一般鑲嵌在於陽烏黑的秀髮之中,月光照耀下,還能反射著點點光芒。
“你……”這麼亂的頭髮,他怎麼還插上去了。於陽抬手就要將簪子取下來,被穆時風制止了。
“我想第一個給你上簪。”他若是來不及回來,便是別人幫她上簪,他想做第一個為自己妻子上簪的人。
於陽紅了臉,她放下手,兩隻手放在膝蓋上,想做出一副安嫻的樣子,可是身卻不能隨心所動,她總是想著自己那亂糟糟的髮髻,這樣的髮髻就算是戴了再好看的簪子,也不會好看的。
“那日用這個簪子可好?”穆時風再次開了口。
於陽只有點頭的份,可是心裡卻想著那日要如何提出使用這樣的簪子。她冒然拿出一支簪子來,肯定是要被人發現的,就說明日紫芝若是發現她突然出現的簪子,也一定會向她問起的,她到時候要怎麼說。
又坐了一會兒,穆時風提出要離開:“不早了,你快些歇息吧。”明日她還有那麼多的事要做,不好好休息的話哪裡能支援到最後。
於陽點了頭,卻是拉著穆時風的袖子:“你要小心一些。”
穆時風點著頭,於陽又道:“你早些回來。”
穆時風突然一笑,握住她的手:“我一定早些回來。你自己也多加註意,可不許再不吃飯了。”穆時風的交待讓於陽暖暖的,滿口應承著,以後一定好好的吃飯。
臨到視窗,於陽拉住了他:“怎麼又從這走?又不是樑上君子?”
“你的丫頭就睡在那邊。”穆時風彎起嘴角,“你想讓她們都曉得我從你這出去?”玩味的笑容在他嘴邊出現。
於陽睡得並不久,便聽到紫芝叫自己起床,卻是今日有人過來請她試衣裳。
“是姑娘開笄那日要穿的衣裳。”紫芝為於陽梳著頭髮,一面笑嘻嘻的道,只是奇怪於陽怎麼又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大約昨日開始睡了,半夜又睡不著,估計方才才睡下。
因為早上還要有旁的事,所以,只能讓裁縫早些過來,所以也只能起早一些。於陽點了頭,揉了揉眼睛:“不是試過了麼?”她前些日子才試過一次,怎麼又讓她去試?
“姑娘穿著不是不合適麼。我也覺得裙襬,腰身都不大合意。也只有姑娘,那麼好說話,差點就那些個裁縫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