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身前的人嘀嘀咕咕的說道:“都26歲,還是搓衣板。可悲呀。”
我揉了揉拳頭,露出陰森森的笑容,鼻尖是蘭鈴淡淡的香氣,“卡卡西。”
我溫柔的糯糯的說道:“你的左胳膊也不想要了對吧。”
結果吊著兩個繃帶,死魚眼翻著的男子帶著我一起走向了慰靈碑,看著藍色的方尖石,周圍森育的樹木卻掩飾不了這裡的死寂。
森然而冰冷,我站在慰靈碑前,佇立了良久。
想要開口最終卻合上了,那個男人和我從未攤開心扉過,他不能,也不可能,我不能也不想,無法告訴他我屬於另一個世界,無法說出我是必然與他反目的人,那個溫柔的金髮藍眸有著澄澈的宛如天空一般眼眸的人,死後在這裡被人緬懷。
“卡卡西。”我輕輕的開口,感到微風拂過,才繼續說道:“你最重要的人都死去了。”
“你寂寞嗎?”
沒有聽到身後的回答,即使孤單的活著,也堅強如此,這個男人,即使外表如此的懶散內心也是如此的傷感而複雜。
“卡卡西,對了,晚飯吃什麼?”我回過頭,繼續問道。
霧沉沉的特色就是一如既往的彪悍以及務實。
旗木宅邸
挑起一個小巧的涼瓜,塞進嘴裡,這才抬起眼眸,懶懶的看了眼卡卡西,旁邊一身墨綠色上忍服飾的銀髮男子正懶懶的看著什麼書。
“卡卡西,你不覺得你們木葉和平太久了嗎?”
正在看書的人猛然間抬起頭,冷冷的看著我,卻在一瞬間掩去眼底全部的犀利,重新恢復成為慵懶。“是嗎?”
“親熱天堂。”我鄙視的看了眼他手裡的書,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戒指裡摸出一本書來。“卡卡西,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才猛然間躲得老遠,“BL!?”
“噢噢噢噢,你果然知道。”笑的一臉YD的我興奮的爬到他的身邊,結果,卡卡西躲都躲不贏。
“等等。”某人滿頭黑線的轉過頭來。“這本書的封皮是你當年拿在手裡的聖經的樣子,你不會……”
我拍了下手,才繼續說道:“不愧是卡卡西,真是瞭解我。”
“為了防止小弟弟被教壞,自然任何時候某些書的表面都要包上一層皮,起碼看起來要好看一點,無害一點。”我眨巴著湛藍的眼眸緊緊地看著他。
卡卡西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你是在指你自己嗎?”
……
“黑棺。”
在卡卡西家做客了幾天不過是給砂忍村那些頑固的老不死看看的,直到晚上我摸起紅姬站起身,拉開了木門,才皺起眉頭看著卡卡西自顧自的包紮著傷口,他在庭院裡瞥了眼我,然後就要離開。
“你還在暗部?”我靠在門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嘛,差不多吧。”卡卡西蒙著臉吊著死魚眼回答我,右手上本來已經好轉的傷口再度裂開,當時我的黑棺可不是很用力,左手更是沒有多大力氣的擰開,基本上幾天就能好,如果再用上查克拉的話。
我走上前去,細細打量了一番,“小心一點,自然會好的快。”
卡卡西頓了頓,才瞥了我一眼,“你不幫我包紮?”
我疑惑的看了眼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為什麼我要幫你包紮?”
他頓了頓,“唔……親熱天堂上不都是這樣寫的嗎?”慵懶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倦意。
“你言情看多了。”我意味深長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忽然發現某人一瞬間的向地面倒去,猛然間發射的接住他的身體,這才發現背對著我的後被儼然是一片血跡,奇怪了,這樣的傷勢為什麼不去木葉醫院醫治?等等,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