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時候突然受到驚嚇。一下子早產,結果拼死生下孩子的事。
她突然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時姨娘受到驚嚇早產,然後……她為太太除了一個後患,雖然這個不能同太太說,但是可以借這個事嫁禍給妞兒跟陽妮子,這樣……
木香的主意零時興起,也來不及想這法子到底有多少可行性,她只知道,除去時姨娘是太太一直都想做的,而除掉妞兒跟陽妮子,又是她想做的,到後來還可以把木槿也一鍋端了。
主意既然定了,木香瞅著妞兒端了茶盞過來,便假意上去,笑著道:“我來,你還不會伺候。”她也不過是假意,只是想借這個爭執,順手推妞兒一把。
妞兒本是無所謂,她只是瞧著鳳兒沒注意到,而時姨娘已經兩次了抿了嘴,顯然是已經渴了,便順手端了過來。她卻不是真心向伺候時姨娘。她的主子是太太,她也只效忠太太一個人而已。既然木香這麼說,她便順手推舟的送了過去。
這兩邊都是順手,這茶盞便沒有拿穩,順勢打了。
木香望著那灑了一地的紅棗桂圓茶,有些愣了。那丫頭就這麼送過來了?她還把時姨娘的茶給打了?時姨娘本來就跟太太不對眼,這次時姨娘要認為她們是故意的,還不把她們往死裡整,她不過是個小丫頭,哪裡比得上時姨娘肚子裡的小世子,太太一定……
木香也不等時姨娘開口。一巴掌就招呼上去了,打得妞兒一愣。
於陽望著捂住半邊臉的妞兒,怎麼回事她卻是不知道,只是小的茶盞打了,而妞兒捱了木香一巴掌,而那一巴掌顯然不輕,妞兒的嘴角被打裂了,流著點點血絲。
木香打了妞兒立馬跪下來:“姨奶奶贖罪,這丫頭不經事,我回頭一定好好的罰她。”
妞兒卻也是不甘示弱地主兒,她也跪了下來,頭在地磚上磕得砰砰地:“是,奴婢的錯,請姨奶奶責罰。還請姨奶奶饒了木香,只罰奴婢一個人。”
木香頓時楞了,她今天被妞兒弄得有些不明白了,這丫頭怎麼直接認錯了?還替自己求情,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時姨娘到是笑了:“不過是一盞茶,再倒一盞來。”
這次時姨娘到事讓妞兒端,而木香站在一邊指點。
木香伸了手,藉著袖子掩飾著自己的動作,看著妞兒端了茶水,突然揪住妞兒的胳膊。她揪人很有講究,捏起一塊肉,死勁的四周的擰著。
妞兒一時不防,手又鬆開了,茶盞再次落了下來。
木香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再次打碎地茶盞上的時候,突然推了一把妞兒,妞兒整個人都向皮姨娘栽了過去。
在妞兒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下意識的四周抓著人,想穩住自己的身子,而木香正巧就在妞兒的身邊,就成了妞兒的附屬品,一起倒了過去。
布料撕裂聲,木香的尖叫聲,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大家又聽到了兩聲慘烈的叫聲。
首當其衝的是時姨娘,木香整個人撲到了時姨娘的身上。雖然只是壓在了時姨娘的胸口處,可是也夠讓人吃驚的。
而另一個,則是滾到一邊,額頭重重地撞在了一邊的茶几上,又倒了下來的妞兒。妞兒受傷頗為嚴重,但她仍掙扎著爬了起來。往皮姨娘那看。
“血!血!”妞兒指著皮姨娘的裙角。白挑線裙角已被鮮血染紅,而那血還滴在了地上。
妞兒的一聲驚呼,讓這個原本就換亂地屋子顯得越發的換亂,無數的人望這裡擠,大家都忘記了這個時候最該最的是什麼事。只是傻愣愣地看著時姨娘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看著皮姨娘的白挑線裙子被鮮血渲染,看著闖了禍的木香。
最驚訝的就是木香,她呆呆地跌坐在地上。一隻膀子還赤luo在外,她的袖子被扯裂了。木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