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軟地。多虧沈雲英伸出了手將她拉住:“小心。”沈雲英對她露出了一抹微笑,“你在這裡先坐一會兒,一比完,我再過來接你。”
於陽哪裡敢點頭,忙道:“沒事的,我自己可以走過去的。”
隨著穆時風一聲下令,桑壽與沈雲英就像兩支離弦的利箭衝了出去。
於陽沒去看,她現在心裡難受的厲害,只有不停地為自己順氣的份。在馬背上顛地真是吃不了,桑壽真是吃了不少的苦。
一塊雪白的帕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於陽抬起頭,帕子的主人正是穆時風:“擦擦吧。”穆時風指了指於陽的臉。原本玩玩地劉海兒現在都服帖地貼在了腦門上,不知道那是熱的流出的汗;還是因為驚嚇流出的虛汗。發白的面色,怎麼看上去都不是那麼的好。
於陽沒有接,她摸出了自己的帕子,輕輕地擦拭著,即使現在的風是暖的,但是也讓於陽舒服了不少。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實在啊!
於陽沒接自己的帕子,穆時風只是微微一愣,他自嘲地收回了帕子,在路邊四處尋找了一下,揪了幾片葉子遞給了於陽:“把這個咬碎了含在嘴裡,會好受點。有點苦。”
穆時風說有點苦是隔了一會兒,那時候於陽已經把葉子送進了口中。
咬碎地那一刻,於陽苦的都想張開把口裡的東西吐了。這哪裡是一點苦,是十分的苦,就跟黃連一般。不止是苦,還很澀,舌頭好像都沒有了知覺。
“不要吐,繼續含著。一會兒就好了。”穆時風也送了一片在自己的口中,向於陽示範著。葉子的味道是不好,穆時風也覺得苦澀。
“是不是覺得有些涼涼的,還有些甜?”
於陽點了點頭,是涼涼的感覺,就跟薄荷一樣,從口裡一直涼到了心裡,感覺暈乎乎地頭清醒了不少。
“好點了麼?”
於陽又點了頭。清涼的感覺讓她舒服了不少。她再次抹了一把汗,站起身,整理了裙子,示意了穆時風:“穆大人,您請上馬。”
穆時風瞧著遠處的情形搖搖頭。那些個護衛,明顯是在為難沈雲英,看來這些日子被欺負的不行了。說實話,沈雲英確實不錯。
順著穆時風的目光,於陽也望向了遠處。
遠處,桑壽與沈雲英不時的拉箭,但是卻鮮少有箭射出去。不是說,看誰射中的果子多麼?那些護衛們仍處了不少東西,為何卻鮮少有箭射出?
於陽不解的望向了穆時風:“穆大人……”
“他們扔的不是果子。”穆時風解釋著,看著扔出去的東西是不少,只是那些都不是果子,在這瞬間做出判斷並做出處理確實要消耗不少體力。更何況還是在策馬疾馳中。
於陽凝視著遠處的人影,她沒注視桑壽,她的目光被沈雲英吸引而去。那個跟桑壽比試的女子是她所見的沈雲英麼?那麼優秀的沈雲英,連她都忍不住為她喝彩!
“沈姑娘,真是厲害!”於陽滿心地讚揚著。
穆時風牽著馬,同於陽慢慢地走著,他點了點頭:“確實不錯。”他看了眼於陽,小姑娘的情緒低落了。穆時風突然意識到於陽的想法,小丫頭在認為沈雲英同桑壽走的過近,是…。。
“桑壽很不錯,機會雖然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但是若是自己不努力爭取機會,就是準備的再充分也無用。”穆時風瞥了於陽一眼,小丫頭的面色稍稍好了些,“沈姑娘的騎射很特別,跟我們平時所用的法子不一樣。”穆時風示意於陽去瞧。
於陽搖搖頭,不要說她看不見,就是看見了她也看不懂這裡面的門道,不就是開弓拉箭麼?還能有什麼講究麼?
穆時風並不指望於陽能看出什麼門道。他並不是讓於陽看門道,他只是在轉移於陽的注意力。“我聽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