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療的時候,陶雲碧完全不顧及甜瓜的感受,跟那個大胸的女足療師不停的講一些半葷半素的笑話。
陶雲碧說:“我們單位老劉老實了一輩子,這兩天非要鬧著跟他老婆離婚。”
女足療師一邊給陶雲碧揉腳,一邊問:“為什麼呀?”
陶雲碧說:“我們也納悶,也都問老王為什麼要跟他老婆離婚。老王說他前兩天下班回家跟老婆講了個笑話,結果老婆沒有笑。”
女足療師也納悶了,問:“這算啥事兒?他就因為講了個笑話,老婆沒有笑,就要跟老婆離婚?”
陶雲碧說:“老王哭喪著臉給我們說,他講的笑話沒有把老婆逗笑,床底下面有一個男人憋不住笑了。”
女足療師便忍不住的笑起來。
陶雲碧說:“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個什麼道理?就是找老公的時候,千萬不要找會講笑話的。”
躺在旁邊的甜瓜也忍不住笑了,說:“這故事告訴我們,結婚後跟情人啪啪,一定要去酒店開房。”
陶雲碧壞笑著看了甜瓜一眼,兩個人誰都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陶雲碧接著又講了第2個故事。
陶雲碧說:“我年輕的時候在派出所當過警察,有一次我們去酒店查房,被我抓到了一個俄羅斯的小姐。”
甜瓜便在一旁說:“完了,看來酒店也不安全了。”
陶雲碧並不理會甜瓜,繼續講道:“那天晚上,我連夜突擊審訊了那個俄羅斯小姐。我就問她,你一天到底接客多少個?俄羅斯小姐當時挺害怕,就說有七、八個吧。我拍著桌子問她,你給我說個準確數字,到底有多少個?俄羅斯小姐想了一會兒小聲說,報告警官,到底的,這個真沒有。”
女足療師愣了一下,她沒聽明白這個笑話的笑點在什麼地方。甜瓜卻在一旁捧腹大笑起來。
甜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甜瓜笑完之後,又指著陶雲碧說:“不行,你今天晚上也得到底一次。”
女足療師這才聽明白。
女足療師憋著笑,看了一眼陶雲碧,又看了一眼甜瓜。她心裡就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一對狗男女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