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抽菸的人,竟然也被排序成了二等菸民。
獨孤青雲坐在沙發上,他從香菸盒裡抽出一根細煙。給獨孤青雲的感覺,手中的這根細煙比酒店裡的火柴粗不了太多。
火柴頭劃燃的那一刻,獨孤青雲的眼前升起一小團篝火。甜瓜在篝火之中沉睡,獨孤青雲在篝火之中沉思。
香菸吸進了肺裡,果然是那種透著心肺的清涼。
獨孤青雲抽完了一整支的香菸,情緒才漸漸的穩定下來。
獨孤青雲起身從櫃子裡面找出來一條毛毯,他又從床上面拿下一個枕頭。
毛毯和枕頭被獨孤青雲直接扔在房間的地毯上。
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躺在地毯上的獨孤青雲終於漸漸的睡著了。
甜瓜是早晨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睡在地毯上的獨孤青雲。甜瓜頓時一臉懵逼的表情,她想不明白獨孤青雲昨晚為什麼會睡在自己的房間裡?
昨天晚上,甜瓜喝了太多的酒,她腦子已經完全斷片了。醫學上把大量飲酒後的斷片稱作記憶性障礙,或是稱作記憶性缺失。
甜瓜搖晃了一下昏沉沉的腦袋,她光著腳走到獨孤青雲身邊,用腳丫踢了一下獨孤青雲的腿。
“雲哥,你醒醒。這是什麼情況呀?你怎麼睡我房間裡了?”
獨孤青雲被甜瓜吵醒,睜著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
“甜瓜,你睡醒了?”
“你怎麼睡我房間裡了?”
獨孤青雲苦笑了一下,說:“你再仔細看看,這是誰的房間?”
甜瓜揉著眼睛,左右環視了一圈。
甜瓜一臉懵逼的說:“這是什麼情況呀?我怎麼睡到你房間裡來了?”
“你昨天喝了太多的酒,跑到我房間裡來敲門,你都想不起來了吧?”
“我去,這都什麼情況呀?陶總呢?他昨天是不是也喝多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我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他手機一直都是關機。”
甜瓜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獨孤青雲問:“昨天你們這是跟誰喝酒去了?怎麼喝成這樣了?”
甜瓜並沒有回答獨孤青雲的問題,她用手揉搓著頭髮,嘴裡嘟囔著:“不行,我還是頭暈,我還得再睡一會兒。”
甜瓜一頭撲倒在大床上,很快便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