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開始掙扎,陳勁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哄著:“菀菀,別動,讓我抱抱就好。”
“你鬆手。”林菀隔著衣服抓住他作亂的手,憤怒的呵斥。
陳勁被她弄得氣息微亂,無賴勁兒又冒了出來,說:“不行啊,它現在根本不聽我的,你放心,你不想做我不會強迫你……”
“畜生。”林菀咬牙罵。
“畜生就畜生吧,我就不信哪個男人跟自己心愛的女人躺一床上還能坐懷不亂……”
陳勁說著說著感覺到林菀身體一僵,他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補救。兩人以無比親密的姿態僵持了一會兒,還是林菀先開了口,聲音有點涼:“你是不是把我當妓女了?”
陳勁立即反駁:“別胡說,我從來都沒有,菀菀,你別多想……”
林菀嘆息一聲,說:“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你還說會放了我,那現在是幹什麼?趁著有機會不用白不用?”
她的一番話像一盆冰水澆在陳勁身上,那蒸騰的慾望頓時就被熄滅了,這才意識到他的手還罩在她胸前,立即收了回來。他想開燈把她拉起來鄭重的告訴她他沒有,他其實是……可是他在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那樣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行為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他隨心所欲慣了,儘管也知道對待林菀不能像對別人那樣,可有時候還是控制不住。
他的手貼在身側握了握拳,在心底嘆息,所謂自制力,也不過是個相對的概念,自從遇到林菀之後,他的自制力就像白蟻肆虐的千里長堤,在他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就開始一寸寸瓦解,直到全線潰敗。
陳勁反省了一會兒,又抬起手臂搭到林菀腰上,只是這一次已沒了慾望,而是帶了些歉意,甚至還有幾分討好的意味,他嘆息著說:“菀菀,對不起。”
林菀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說:“以後你不許碰我。”
“嗯。”
“把你手拿開。”
“……”
“拿開。”
“菀菀,你得給我個緩衝。”
“狡辯,你就是自私,混蛋。”
陳勁默默的接受著林菀的指責,心裡想的卻是她剛剛的那幾句話,他不是不用白不用,他只是想離她近一點兒,他只是,欲罷不能。
一連一個禮拜,都是陳勁親自接送林菀下班,陳勁是個執拗的人,有時候臨時有事就打電話讓林菀在單位等著,也不讓她自己回去。林菀也算是掌握了一些跟變態相處的技巧,也懶得跟他計較,說實話他來得晚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不會被同事撞上,雖然大家早就知道了陳勁的存在而且也目睹過了他的尊容。
今天又是如此,陳勁足足晚了一個小時,林菀上車後委婉的說:“讓司機來就行了。”
“不行,以後都是我接送你。”
她嘲諷的問:“你要下崗了嗎?這麼清閒。”
“靠,我這一片好心都被你當成驢肝肺了。”
“你那本來就是驢肝肺。”
陳勁已經習慣了她的冷言冷語,只是無所謂的笑笑。他有時候也納悶,自己這脾氣怎麼就能對林菀一忍再忍呢?他可不認為愛情這東西有那麼偉大,還能化腐朽為神奇,他認為愛情是建立在肉慾之上並昇華了的一種男女關係,再昇華也不會超越現實。
後來他終於明白了,他們倆就像兩顆被裝在一個盒子裡的稜角分明的石子,經過天長日久的互相撞擊,摩擦,慢慢的就被彼此磨圓了。所以,這個現象是由時間空間和愛情合力而促成的。
其實,不僅是他在漸漸適應林菀,為她而改變,林菀也同樣一點點的適應他了,在一些生活細節中他們甚至已經形成一些默契。陳勁為這一系列的發現而感到欣喜,得意。不是有人說過麼,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