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兒跟店小二要了茶水點心,等店小二退下去後,她便小心翼翼的去瞧夫君。
夫君瞧著,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趙芯兒坐在椅子上,微微曲起腿半蹲著,兩隻小手放在椅子把手上,微微用力,想將椅子搬起來,靠近夫君一些。
誰知她力氣太小,使了兩下勁兒,都沒將那實木椅給搬起來,還將自己給累出了一層薄汗。
她一噘嘴,洩氣的坐下了。
袁子琰瞧見了她的動作,看了她一眼,問她,「要搬去哪裡。」
趙芯兒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
袁子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兩隻大手放在椅子把手上,隨後微微彎下腰。
因著彎腰的動作,他的臉突的靠近了趙芯兒。
她心頭一跳,眸子圓睜,小臉瞬間緋紅。
「夫君……」你要幹什麼。
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袁子琰兩隻手一個用力,她連人帶椅子,便被他一起端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趙芯兒嚇得花容失色,兩隻小手也下意識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
袁子琰放下椅子,卻因著她的動作,只能繼續彎著腰。
趙芯兒怔愣了片刻,慢慢意識到,他方才是在幫她搬椅子,她的臉愈發緋紅。
貝齒咬著下唇,正要鬆開他,便被他抱了起來。
袁子琰託著她,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因著她方才的動作,這會兒坐下,是跨坐在他的腿上的。
那張椅子正對著牆,這樣一來,趙芯兒便得背靠著牆壁。
整個人都被擠在了袁子琰與牆壁之間。
不知為何,趙芯兒覺著這個動作羞人極了,她趕緊收回手,眨巴了眨巴眸子,羞的眸子裡都帶了一層霧氣。
袁子琰垂眸看她,見小姑娘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那一小塊兒,都咬的微微發白。
他有些心疼,伸手觸了觸,「別咬。」
趙芯兒下意識鬆開,被咬過的唇有些充血,為她平添幾分艷色。
下一刻,男人便動作粗魯的覆了上來。
沒多久,她耳朵上帶著的東西應聲而落,一隻大手如願以償的落在了她的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反覆揉捏。
「嗚……」小姑娘小手撐著他的胸膛,嗚咽一聲。
她一雙眸子淚盈盈的瞧著她,下一刻,便被另一隻手蓋住了眸子。
袁子琰眸色沉的厲害。
他想將這雙漂亮的眸子藏起來,更想……挖了那雙一直盯著她看的眼。
……
許久後,趙芯兒靠在牆上,扁著唇控訴的垂眸瞧著他。
她的嘴有些疼。
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是在心疼她。
不叫她咬,自個兒卻咬的比誰都厲害。
袁子琰頭埋在她小巧的肩膀上,微微喘著氣。
趙芯兒只覺得他喘出來的氣兒有些燙,燙的她的肩膀都微微有些發熱。
她羞的一張小臉緋紅,心裡像是揣著個兔子般,慌得厲害。
「你、你好了沒?」
他聲音啞的厲害:「快了。」
趙芯兒不再看他,而是低頭亂看。突然便瞧見了,她那被他扔在地上的兔耳夾上。
那兔耳夾本是白的像雪一般的,結果這會兒卻沾上了不少土,看起來灰撲撲的。
一瞧見這個,趙芯兒便顧不上羞了,她氣的一錘袁子琰的肩膀。
混蛋,她的兔耳夾,都被他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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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兩個人終於能正經的聽書了。
這茶館的說書先生頗有些規矩,他說這一段的時候,便會連著幾天都說這一段,一天說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