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個音調的落下,那瘋狂的女人竟然一頭栽倒在他懷裡,醉了過去。
鳳朝歌心一驚,趕緊將她打橫抱起,直奔龍淵宮而去。
這一首歌,一支舞,直把珠蓮璧和看得如醉如痴,半天沒醒過神來,直到眼中的陛下和娘娘已經淡出了她們的視線,四個人才回魂。
這一激動,竟然忘記……服侍了!
……
睡夢中
天邊揚著星點的雪花,伴著呼呼的北風,細小的雪粒兒在風中打著滾,剛要落地,就又被風颳上了天,挾帶著一股股寒梅的冷香,在人的身邊狂亂的飛舞。
雪花飛揚,美不勝收,可是唐寧卻被那股幽香吸引。
它似梅花香,又混合著一種獨特的木香,很好聞。
只是不知為何,這香氣讓她心醉時,又有幾分心痛,就像那個該死的男人……
驀地,唐寧混沌的腦子劃過一縷清明,這……這……這味道不正是鳳朝歌身上獨有的體香嗎?!
一剎那的意識讓還在睡夢中的唐寧跟踩了彈簧似的,騰地翻身坐起。
“怎麼了?”她還沒睜開眼,耳邊就傳來了鳳朝歌慵懶的音調。
“怎麼回事?”唐寧這下可真清醒了,倏地回頭瞪著躺在她身邊的鳳朝歌。
鳳朝歌睡眸微眯,似乎有些茫然,下意識的跟著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唐寧怒,“我沒功夫跟你猜字謎,我問你,你怎麼爬到我床上來了?”
這一句話倒真叫睡意朦朧的人恢復了清醒,鳳朝歌粲然一笑,又恢復了他的嬉皮笑臉,恬不知恥地說道:“當然是愛妃勾引朕的。”
“你……你胡說!”唐寧睜眼狠狠地瞪著他。同時,在腦中不停地回想著睡前的事情,好像她喝酒了,然後……然後……
該死,還真的記不清來。
誰把誰吃幹抹淨了【2】
瞥到鳳朝歌裸露的胸膛,唐寧的心臟猛地一跳,不由琢磨:難道他把自己給吃了?還是自己真把他狼了?
胡思亂想中,她手忙腳亂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當確定衣物都在時,她又毫不掩飾的狠狠的舒了口氣。
她不知道,她這無意識的舉動卻好似一根針扎進了鳳朝歌的心裡。
一股濃濃的鬱結之氣從心底沒徵兆地盪漾開來,酸楚的鬱悶令他的心臟彷彿被人狠狠的捏著,扎著,叫他渾身泛起了抑制不住的寒意。
驀然想起她罵他的那句“斯文禽獸”,難道自己在她眼中就只是在意她的身體嗎?那他對她的感情又算什麼?
鳳朝歌作為一代帝王,文韜武略,運籌帷幄,是騰龍。可惜,在感情上卻生澀的很。
他不曾為誰煩憂過,對待女人他認為只要給她們榮華富貴就夠了。
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她們要的只是權利和地位,愛的也只是他這個代表權勢和地位的皇帝頭銜而已。
任何一個男人頂著皇帝的光環她們都會趨之若鶩,根本不會在乎他……是不是鳳朝歌。
既然如此,她們要他的榮光,他要她們的身體,等價交換,很公平。
至於“愛”這個字,在權利地位面前實在太可笑,這種連他自己都沒有的感情,他也從不要求別人。
但是,自從遇到這個女人,一切都不一樣了!
和她在一起,他不需要帶著偽裝的面具。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總能讓他在不經意中體會到那種真實的快樂。
他喜歡她為他痴迷的模樣……喜歡她毫不掩飾的愛恨喜怒……
喜歡她為他不擇手段……喜歡她為他瘋狂……
他已不再滿足她的身體,他開始貪心了,貪心的想她的心裡、眼裡永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