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好了套她們交代呢。
看唐妃認真不容欺瞞的神情,珠蓮璧和無奈。
伺候了這麼久,唐妃什麼脾氣誰都清楚,只要她想要知道的,不到手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唐妃娘娘說見過戴貴妃,她們幾個也就沒什麼好藏著掖著了。
採和終於下了決心,低嘆一聲,回道:“具體的原因奴婢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戴貴妃離開時,陛下很生氣,在後花園舞了整整三天的劍!而後,宮裡但凡有人在背後討論“戴貴妃”的絕對是嚴懲不貸,就連後來得寵的瀟貴妃和雲妃也是受此殃及,現雖仍居各宮,可也與冷宮無異。所以,娘娘千萬不要在陛下面前提到她。”
“有沒有這麼恐怖!!”與珠蓮璧和四人的凝重不同,唐寧壓根沒當回事,誇張地抖了下小肩膀,與她們笑鬧著。
“……”
“誰那麼大膽,敢嚇朕的愛妃,拖出去砍了。”正在她們低聲討論的時候,忽聽鳳朝歌調侃的聲音從身後貫穿而來。
眾人回頭,見昭皇陛下帶著朗善已經徐步走到她們身後,嚇得珠蓮璧和集體腿軟,惶恐地跪了一地:“請陛下恕罪!”
鳳朝歌不覺啞然,被她們突如其來的請罪給搞糊塗了。他看了眼唐寧,疑惑道:“怎麼回事?”
唐寧本不覺有什麼可避諱的,但看到珠蓮璧誠惶誠恐的模樣,她也收起了玩笑,搪塞道:“沒什麼,我們剛剛在說鬼故事。”轉而,又對四人說道:“趕快起來吧,一個鬼故事都能嚇成這樣,真沒出息。”
被變相逼供【1】
珠蓮璧和聽到唐妃的藉口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小心翼翼地退在她的身後。
鳳朝歌是什麼人,就她們那點小伎倆能瞞過他才是有鬼。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唐寧身邊,自然地摟上她的腰肢,滿面春風的笑道:“愛妃,朕帶你出去散散心怎麼樣?”
唐寧一聽有得玩,立馬高興了,什麼戴貴妃,什麼鬼故事,全拋腦後去了,向朝歌歡喜雀躍地問著:“你要帶我去哪兒玩?去哪裡?”
看著她眉飛色舞,兩眼笑彎成兩道月牙,鳳朝歌揚起唇,露出一抹淺笑,未答。
他淡淡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帥氣,可唐寧卻居然覺得他此笑高深莫測,彷彿不懷好意。
不由地,她心底的小鼓咚咚咚直敲,琢磨著到底要不要跟他去。
可當聽到他吩咐朗善備馬時,早就貓抓的心裡更是按捺不住好奇。
終於,興奮戰勝了理智。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還能把她吃了?最多……最多……被他色幾下。
下了決心,人精神也抖擻起來,樂顛地跟著鳳朝歌出了龍淵宮。
宮門口,朗善牽來一匹高頭大馬。
這馬通體雪白,渾身不但沒有一根雜色,熠熠陽光下,隨它一個小小的踢踏,都能抖動出一片耀目的銀光,而它額上眉心的一點櫻紅更顯它神駿之極。
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一聲長嘶,氣貫雲霄,慷慨入雲。
這神態,這氣勢,一看就不是凡品。
連唐寧這種不懂馬的人,都瞧得一陣的眼紅心熱。
甩開鳳朝歌的手,連跑帶顛地跑到它身邊,伸手就要摸。
“小心!”見她不知輕重,馬露出不安,就要揚蹄。
鳳朝歌嚇得不輕,一個箭步飛身到她身邊,將那不安分的女人拉回懷裡。
這馬是北蒙進獻,性子極烈,當初連他碰一下都不得,他馴服良久才使其乖順。
唐寧本是無懼的心,在經過鳳朝歌的緊張後,也心生了餘悸
被變相逼供【2】
唐寧本是無懼的心,在經過鳳朝歌的緊張後,也心生了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