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跑了幾條街體能就漸漸衰弱,跌跌撞撞地在人群中穿梭。
突然,她衣領被人揪住,隨即耳邊響起那小兵得意地獰笑:“看你還往哪裡跑!”
唐寧被扯住,又驚又怒,倏地轉身,朝著小兵冷不防地狠踢一腳。
這一腳出其不意,也該著那士兵樂極生悲,追了半天終於追上讓他不免得意忘形,疏於防範,被人一腳踢中襠部。
他嗷嘮一聲慘叫,手上的刀也扔飛了,雙手捂住下陰,原地跳腳。
見他吃了暗虧,唐寧也不再急於跑路,像只小豹子一樣朝他直撲了過去,將比她高不了幾公分計程車兵按倒在地,掄起拳頭就砸,邊揍邊罵:“叫你窮追,老子賞你吃包子流星拳!”
嘭嘭嘭!就是一頓海扁。
野馬一樣彪悍難馴
這包子流星拳可比給鳳朝歌吃的又狠又快,喘口氣的功夫二三十拳狠狠揍在士兵的臉上,把他揍個鼻青臉腫,殺豬般慘嚎不止。
眼瞧著那玩命的女人還沒洩恨,而遠處叫嚷的追兵將至。
鳳朝歌不得不上前撈起那比老虎還兇悍的女人,帶著她迅速撤離現場。
剛剛在法場上看到她陷入危險的瞬間,他真是驚急交加,也不管會不會驚世駭俗,大白天的就在大街上施展輕功飛簷走壁,橫穿了三條大街。
終於在一條不算寬闊的街上捕捉到她英勇的身影。
而她惡懲士兵的過程全都落入了鳳朝歌的眼中,人不由好笑,這丫頭還真瘋。
確定人無恙,他也放鬆了,站在一旁抱著肩膀悠哉地欣賞著愛妃的壯舉,若不是瞧見遠處追兵趕來,估計還要觀看一會兒。
“誰?放開老子!”唐寧被人拎起,還來不及回頭看,就覺眼前一花,被人帶進了偏僻的街巷。
“穿上男裝就真當自己是老子了?你怎麼就沒一刻消停呢?”鳳朝歌氣死人不償命的玩味調輕飄飄地鑽進唐寧耳中。
聽到那不正經的調子,唐寧頭一次沒跟他計較,翻轉個身從他腋下脫離,神情緊張,兩手慌亂地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你有沒有事?快讓我看看,受傷沒有!”
唐寧心悸,她最後一瞥腦子裡全是他被瘋牛襲擊的畫面,根本沒有看到他輕而易舉地閃避開。
眼看著她緊張的六神無主,鳳朝歌的心底卻漸漸浮出暖意,抓住她不受控般哆嗦的小手,把她抱入懷中,在她耳邊柔聲安慰道:“別擔心,我沒事!”
知道他安然無恙,再次感受到了他的溫暖,唐寧驚顫的心肝才終於緩緩平復。
兩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肢,心有餘悸的說:“朝歌,答應我,以後千萬別再孤身涉險,我真的怕!”
平時的她像野馬一樣彪悍難馴,堅強又自信,從沒有說過一句軟話。
如今終於聽到她的哀求,卻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全。
深不可測的男人①
這一剎那,他感覺到自己靜如止水的心被她深深攪動,泛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如潮汐般在他體內緩緩盪漾,蔓延。
這種感覺說不出,是一種酸中帶甜的味道!
他從未品嚐過這種內心的滋味,也不知它是何物,但卻清晰地知道,這是隻有她才能帶給他的特別。
想回答她說“好”!可是張張口,才發現嗓子已經澀得發不出一個音。
他攬住她的纖細的腰身,手掌輕撫過她的秀髮,用他特有的愛撫來表達著內心的動容。
那絲絲秀髮隨著他的動作纏住他的手指,他卻並沒有去解,默默地任它纏繞……就好比體內蔓延的那股陌生的滋味……
……
繞過街巷,避開搜捕的官兵,兩人相攜返回到他們的小院。
朗善和珠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