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過去了,那這個事情,咱就翻篇了。”
許昌平卻是有些不情願地起身,“班長大人發話了,我就大人有大量,這件事就算了。”
“那我們就共同喝一杯吧。”劉海濤舉起酒杯。
王巖和劉海濤碰了一杯,倆人一起幹了一杯。
許昌平看倆人幹了,他也把酒杯裡的酒都喝掉了。
“既然這個事情過去了,大家就開始喝起來,嗨起來吧。”劉海濤揮了揮手。
一下子安靜的包間裡就傳來,嘰嘰喳喳地聊天說話聲。
很快,服務員開始上菜,一群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很是熱鬧。
王巖也和劉海濤和錢利森聊了起來。
劉海濤一上來就責怪錢利森,“錢利森,不是你說先不告訴王巖,怎麼你又出爾反爾,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錢利森嘿嘿一笑,“主要是最近我們常常見面,瞞著他總有一種愧疚感,罪惡感。
而且,我也知道他最近的情況。
所以,我最後還是告訴他了,讓他來決定,他到底需不需要。”
“他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啊?”劉海濤聽到錢利森的話就有些好奇。
“你讓他自己說。”錢利森推了推王巖。
劉海濤好奇地看著王巖。
王巖輕笑了一聲,解釋道,“我現在學賭石,掙了一點錢,現在給我爸買藥還是夠的。”
“賭石?
錢利森,你以前不是說,賭石風險很大嗎?
你怎麼還讓王巖做這一行?”劉海濤驚訝地問錢利森。
“不是我讓他做這一行,是他自己想做這一行。
他現在沒有錢,初期就是多學學經驗,這也挺好的。
而且,他現在拜了一個很厲害的師傅,相信他如果做的好,在這一行也是可以混的下去的。”錢利森解釋到。
“你有分寸就行。
王巖,我沒接觸過,不知道這一行,到底有多大的風險。
但是,錢利森既然說了,肯定他是瞭解過的。
所以,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多學習,多積累經驗,高風險的事情,要學會去迴避。”劉海濤語重心長地說到。
王巖點頭,“知道了,班長。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你自己有數就行。
你爸爸現在身體怎麼樣?”劉海濤關心地問到。
“我爸現在是吃著藥,緩解著病情,等身體能承受住手術的風險了,再做手術。”王巖解釋到。
“那藥是不是很貴?”劉海濤又問了一句。
“嗯,不便宜,一個周差不多就要五位數以上。”王巖淡淡地說到。
劉海濤咂舌,“那還真是不少。
老話說的好,有什麼別有病,沒什麼別沒錢。
有病了還是重病,而且還沒錢治,真的會讓人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