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利森看到他爸的車來了,立馬開了車門迎了上去。
他先去了副駕駛的位置,開啟車門,扶著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大叔,不出意外,應該是錢利森說的徐叔叔。
錢利森扶著人就往門崗走,完全不顧身後一臉怨念的錢爸爸。
王巖這時才上前打招呼,“錢叔叔,您好!我是錢利森的同學,我叫王巖。”
錢爸爸把王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王巖就那麼站著任他審判。
錢爸爸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家的事,我都聽森兒說了。既然是森兒的同學,就是自家人,有什麼事就找森兒就行,能幫的我們一定會幫的。”
自從知道父親的病之後,王巖一直忍著沒哭,但是,錢父簡簡單單兩句話,就把王巖的眼淚勾出來了。
就感覺錢父就像是小時候的父親一樣,不管自己有什麼事,總是在自己身後撐起一片天。
錢父好像是看出王巖的情緒,上前一把抱住王巖,“孩子,你要堅強,現在你們家的重擔壓在你身上了。你也別擔心,我和森兒會在你的身後支援你。你就安心陪你爸治病,有事就和我們說,能幫忙的我們就不會推辭。”
王巖哭著在錢父的懷裡點頭,“錢叔,我明白的!我真的很感謝錢利森,如果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挺下去!”
錢父在心裡又為王巖加了分,小夥子不錯,是個知道感恩的,這次錢利森那小兔崽子沒看走眼。
王巖在錢父懷裡哭了一會兒,抬起頭還挺不好意思的,“錢叔,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錢父拍了拍他的背,“笑話什麼,你和我家那個小兔崽子是同學,在我眼裡那就都是自家孩子,自家孩子做什麼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好了,咱們去看看他們兩幹嘛呢,怎麼這麼長時間也沒弄好!”
說完,錢父就抬腳往錢利森那邊走去,王巖就跟在錢父身後。
走近了就聽見錢利森生氣的聲音,“不是說業主來了,就可以進去了嗎?怎麼現在還這麼多要求?”
門衛大叔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平白無故,你說你是業主你就是業主。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是業主不得有憑證嗎?把房產證拿出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錢利森據理力爭,“誰沒事出門還把房產證帶著?你這不是故意難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