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巖又換了個地兒打燈，“您看這，到這就沒有了，所以這塊綠不大。”
“您看這，這有一點蘚，很少，應該不會吃進去，也表示，這塊的綠應該水頭不是很好。”王巖又指著另一個地方說到。
方長青依言，看著王巖指著的地兒，點點頭，“你分析的不錯。光看筆記，就能分析出來這麼多，小巖，做的不錯。”
“那你能分析出都有哪些有出綠的可能性嗎？”方長青好奇地問到。
王巖撓撓頭，“師傅，透過筆記上的記載分析，再加上自己的感覺，我覺得這些裡面出綠的，也就不到十個。”
“哦？小巖，你就看這麼一會兒就能分析出來？”方長青深深地看了王巖一眼。
“師傅，您知道，我剛入行，其實大部分還是憑感覺的，也不知道對不對。”王巖低下頭，躲過方長青探究的眼神。
王巖有點害怕，不知道會不會被方長青看出點什麼。
自己擁有小葫蘆的事，會被他發現嗎？
“小巖，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但做我們這一行的，有時候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感覺，因為很有可能它就會讓你一敗塗地。”方長青嘆了口氣，拍了拍王巖的肩膀。
“我知道了，師傅。謝謝師傅的教導，我會記在心上的。”王巖重重地點頭。
“好。你能記住就好。你有沒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或者你的師兄師姐們。”方長青說到。
“嗯，師傅。第六個我不大能看出來，我看它有蟒，有蘚，我感覺應該能開出很不錯的綠，但是，您看這個切面，感覺不像是玻璃種。”王巖怕被方長青看出什麼，就找了一個問方長青。
方長青拿著放大鏡，看了看切面又看了看錶皮，認真思索了一會兒。
“看這切面，是滿級冰種，是還沒到玻璃種的程度，但是已經是冰種裡最好的。你看它裡面的雜質和棉絮都不多，透明度也可以，對於這種料子，能出這樣的水頭還是可以的。”
“不過，像這種情況，最好不要賭，萬一後面有蘚吃進去，位置還不好，那這塊就廢了。”方長青開口。
王巖點頭，其實，透過小葫蘆，他也知道這塊不怎麼樣，只是想透過這個，轉移一下方長青的注意力。
“好的，師傅，那我再看看別的。”王巖離開這塊原石，去了小葫蘆反應最大的那塊面前。
這塊原石不大，所以沒有切，表皮摸起來滑滑的，就是表面有很大一片蘚。
“師傅，您看看這塊怎麼樣？”王巖指著原石問方長青。
另一隻手，悄悄地放在原石上。
“是否吸收？”小葫蘆的聲音響了起來。
“吸收。”王巖默唸。
熟悉的電流，熟悉的感覺。
“吸收完成，能量不足。”小葫蘆還是那句話。
方長青認真地，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看了一遍，“從皮上看，是明顯的水皮石。這一面這麼大一片蘚，水頭是有了，但是，很可能蘚吃進去不少。”
“出綠肯定是會出，而且，看著品質應該不錯。不過，蘚吃進去太多的話，不管做個什麼都會有限制，我不太看好這個。”方長青拍了拍原石，嘆了一口氣，“可惜了。”
“不知道這個價格高不高，師傅，我想學一學雕刻，您說，我拿這個來練手怎麼樣？”王巖想起小葫蘆的功能，就找了一個藉口問方長青。
“這得看最後成交的價格高不高了，如果，價格低一點，拿來練手是可以的。”方長青點頭。
“想要的話，待會兒就試著去拍下來，錢如果不夠找師傅。”方長青鼓勵王巖。
“不過，你自己心裡得有一個心理價位，達到這個價位或者超過這個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