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沒有打架啊!他們傷了小初,自然該付出點代價呢!相里說,這世界上的人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呃???”赤澤吉郎再次無言以對。此時,醫院已近在眼前,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題也終於停住。
坐在病床邊,墨染安靜地看著醫生為觀月初處理了腦袋上的小包包,護士推來醫用小車,忙碌地為昏迷中的男孩打消炎的點滴。
“喂,女人,你叫什麼名字?”
囂張至極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墨染偏首,瞧見門邊昂仰而立的少年,顯然已是被醫生接好骨頭,雙手隨意插在褲兜中眯著吊吊眼瞪她。
見她呆呆的樣子,少年嗤了聲,陰鷙的眼眸掃過床上安恬沉睡的漂亮少年,視線掠過因她微笑而顯得典雅細緻的五官,溫婉的從容淡定,明媚如桃夭的靈動宛若從絹畫中款款走來的仕女,明顯和他是不同一個世界的人。這種看起來很高貴雅緻的人類讓他瞧了就想狠狠破壞,嘖!
墨染歪首看向門邊的少年,想了想微笑道:“我叫墨染,觀月墨染!”
“墨染……嘖!”少年輕哼一聲,冷眸戾氣橫生,“記住了,我叫亞久津仁。下次別再命令我,女人!”話落,絲毫不戀棧地轉身離去。
墨染靜靜地看著他離去,轉過眼瞧見床上的少年已睜開灰藍色的雙目,偏著腦袋幽幽地瞅著她,眼神柔軟、唇角噙笑。
“小初,你醒啦!”明亮璀璨的笑容在典雅的五官彌散開,桃花眼中盡是退不去的喜悅。
“唔……染染,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小初有事!”本性上很實在也很聽話的某人搖搖頭,有些苦惱的樣子,“若是小初破相了,小凌和浩次哥可是會生氣的,下次小初可別再為我做這種事了,我可以保護自己的。”
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裝作沒聽見好,剛清醒的少年覺得頭開始痛了——被腦袋的小包包和某個女人氣的。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按按青筋突突跳動的額角,“嗯哼,你別聽姐姐和爸爸胡說。我是男生……”
“沒有胡說啊,小凌說小初長得比女生還漂亮,雖然讓她這個做姐姐的很挫傷,但是難得的絕色,拿來養養眼也是一種奢侈哩!還有浩次哥說小初長得最像千代子姐姐,他一想……”
“嗯哼,他們是心裡變態加嫉妒!”少年的腦門糾結出一個大大的黑色#號,氣竭地打斷她掰著手指頭一一的細數,吁了口氣,“我沒事了,染染,我們回家吧!”說著,手指微動,不由自主握緊她擱置在膝上的手。
“好,不過要等吊針打完才行哦。赤澤已經過去辦理手續費了。”墨染點點頭,似乎瞧見少年平靜的面容下壓抑的陰鬱,伸手撫撫少年順滑的墨髮,笑靨越發深邃,“小初,我沒事哦,不需要擔心的。”
若是你因為害怕我受傷而難受,那麼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會還給小初一個不受傷的染染!
所謂誓言
所謂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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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過也,
共惜豔陽年。
猶有桃花流水上,
無辭竹葉醉樽前,
惟待見青天。
——唐?劉禹錫 【雜曲歌辭?憶江南】
通往回家的路上,有許多座擁有漂亮庭院的住宅,每到不同的季節,紫羅蘭、丁香花、茉莉花、含羞草、櫻花、玫瑰、向日葵、大波斯菊、珍珠花、紫色星辰等便會盛放如絮,開到花事荼蘼。
穿過那一條條幹淨清幽的道路,便會看到一座瀟灑精巧的磚瓦狀擁有美麗院落的住宅,那是墨染住了很久的一棟房子,幾乎熟悉到閉著眼也可以細數出院子裡的花草有幾種類別、角落裡有幾株草、牆頭上畫了幾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