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血脈,日後也不算真的斷子絕孫了。”其實他知道能在一瞬間擊殺此女的希望幾乎就在五五之分,此女一死,在場中的其他人都攔不住他,這個估算還是發動那個禁錮之後的計算,他本不想用這法,因為他還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使對方不禁下這番大功夫不惜滅他滿門,他雖然結仇不少,但平時慷慨大方,素有俠名,就算與人有些恩怨,但還是犯不著對方滅他全家滿門的程度,他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其實,又是因為什麼呢?有時候別人想殺你就是那麼簡單,可能也可能只是你擋了他的路,而滅你滿門,其實也就是不想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給自己流後患而已。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現在那個農家女的出現已經全盤打亂的他的計劃,本來就被今晚莫名其妙的進攻嚷的神疲力衰,雖然殺了數十個奸邪之徒,但是最後卻被這名女子突如其來的偷襲得手,雖然有取巧之嫌,但白雷雲卻知道就算是正大光明的決鬥,也只能走上十個來回左右,只有使用那一招,那簡直就不是凡世的武功,而近乎與那飄渺悠呼的道法了,或者仙法。
“好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也沒資格知道,我該送你上路了,真是可惜了這數十年的功力啊,你應該感謝我,要是那吸血的老不死來,可憐你最後連骨頭渣都不剩下,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那名女子把人皮面具一收,又恢復那聖潔絕色彷彿滴落人間的仙子模樣說道。
只見就在那絕色女子起身的一刻間,周圍的二三十餘人霍然亮出了尖刀,磨刀霍霍的向白雷雲和白龍江的母親丁思他們走來,只見被綁在場中的白家眾人頓時掙扎不已,彷彿他們都知道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而已,只是區別的是怎麼死的而已!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白家眾人陷入了他們一生中最悲慘的時刻,哭喊嚎叫都無濟於事,頓時血肉橫飛,當場命喪場中!而場中本來八九人的白家眾人此時也只剩下四五人了。
白龍江怒目而向,睜著張大到極點的雙瞳,整個手心握成一拳,連手指甲掐緊肉裡都不自知,他親眼看到平日裡對他喜笑顏開的二叔倒在血泊當中還有經常與他鬥嘴的弟弟白宇連一聲哀求都沒發出來就血濺當場,只是他知道此刻他不能出去,一到出去也是徒添一條性命罷了,沒有一絲的價值,甚至可能會讓準備拼死一搏的白家眾人士氣低落,從而束手就擒,那就真的嗚呼哀哉了。
“就是此刻!”白雷雲發出一聲暴喝,頓時整個身子好像是極度澎湃的球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絕色女子瞪著雙眼望著白雷雲,本來已經站起身來的身體這時卻像是深陷泥濘而不能動彈,她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卻知道肯定和白雷雲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有關。
只見此時的白雷雲豎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掐出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口中似乎在唸叨著什麼東西,不一會兒,突然一聲爆喝傳來:“風刃術!”從白雷雲口中緩緩地吐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伴隨法咒而生的,是一股沖天而起的磅礴風壓,如暴雨來臨之時的颶風一般,狂風充斥著白家大院。正在屠殺白家眾人的這些人一看到白雷雲使出這等明顯不是武功之類的‘妖法’發出如此龐壓的威勢,無一不駭然大驚,只見他們手握刀劍,停住了砍殺的腳步。狂風之中,白雷雲龐大的身軀四周開始聚集淡紅色光芒的風刃。它們彷彿如紅蓮降世般團團圍繞著白雷雲。一圈風刃,二圈風刃七圈風刃。整整七道這樣的風刃團繞在白雷雲身圍,恰好成一周天迴圈,白雷雲此時的雙目發出駭人的光環,彷彿雷神降世掃向那名絕色女子。只見那名女子在這等威壓之下,滿面通紅,顯然是功法運到極限抵禦這些風刃帶來的衝擊。
這些看上去鋒利無比的小風刃,每一道僅僅只有一小片柳葉大小,散發著淡紅光芒,形成一個風刃圈,它們的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