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響起來,斷然對青玄道:“師傅,我覺得此子之話,不可相信。”此時正跪在地上不可有絲毫逾規的白龍江聞聽此言身子和內心俱是一震,卻並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用眼神瞪著孫康。青玄道人皺了皺眉,向孫康道:“子陽為何如此肯定,說不定這東西或許是白龍江在哪撿的呢?”話一出口,連青玄道長自己都難以置信。可見青玄對白龍江這個孩子的期望之高。孫康看了不聲不響地白龍江一眼,道:“血祭之法,陰邪惡毒,正道之人怎會煉此惡毒非常的東西,若非有魔道妖人指點於他,他又不常下山,有忒有甚見識能力來煉造如此大能的法寶,所以此人必定是魔道安插在我正道之中,不過此子雖說是邪門歪道的門下弟子,但一直以來在我雁蕩山也並未做什麼大邪大惡的錯事,望師傅能看在青陽師伯的面上,網開一面。”
青韻此時也淡淡道:“青玄師兄,我覺得這事不是白龍江所為,一來我雖然對血煉之法所知不多,但也多有耳聞,血煉之法施展開來有沒有烏雲密佈難說,如果不是,我們難道不會冤枉好人?二來這少年年僅十六,身世來歷又是清楚明白,強要說他是魔教中人,只怕於理不合罷。”這青韻平日與大師兄青陽最是談的來,此時出來說話也是在眾人意料之內。
孫康卻眯起了眼,眼縫裡卻透露出尖銳光芒,直望著青韻道:“青韻師叔為何今日一反常態,大力為白龍江開脫,真是讓人好生不解?”青韻道長臉上怒意一閃而過,隨即道:“我乃是就事論事,決不似有些人,看不得同門別脈出了人才,害怕威脅自己地位,便抓住些小事趕盡殺絕,毫無人性!”若論口舌鋒利,在座的包括青玄道長在內也通通不是青韻道長的對手,更何況是孫康這個城府深重的小人,只見孫康氣得臉色發白,卻有口也難辨。青玄真人連忙插口進來,道:“好了好了,眾位的心思我已明白了,容我想想。”
而這孫康說的果然不叫人話,一口咬定白龍江是魔道中人,首先陷白龍江與死地,卻最後又裝作仁慈聖人的模樣來婉勸掌教道長放他一馬,真是心機頗深的不是善茬的艱險小人。
這時候,孫康卻假惺惺來勸解,輕輕推了白龍江一把,在師傅面前表演道:“休要胡言亂語了,快跟師傅說你們錯了,好好認個錯也就算了。”
白龍江怒道:“哪個要你來假惺惺!明明是你不對,卻來說這樣的話!”
白龍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卻突然學著他的樣子語氣怪笑道:“好舒服!好舒服!你若是天天這般對我,便是修成大道金仙我也願做,也要與你做個只羨鴛鴦不羨仙的露水夫妻!”這正是那天在捨身崖孫康跟顏如洋打情罵俏時說的話,卻被白龍江記住了,此刻便拿出來擠兌這個陰險腹黑的小人。
白龍江學他學得惟妙惟肖,人人一見便知是在學孫康,還偏偏做出一臉的淫笑,眾人盡皆愕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而孫康卻是大吃一驚,心念急轉,臉也嚇得變了顏色,心道:難道那日與顏妹幽會卻被這小子看到了?定是如此,這下可更加留他不得!要是師傅知道了就大事不妙了!當下作出吃驚的樣子道:“怎麼?你發瘋了嗎?在師長面前要注意行止!不可如此無禮!”
青玄真人卻怒道:“龍江你不要說了,你繼續說下去不但是丟光了他師傅的臉,簡直連雁蕩派的臉也會給你給丟盡了!”
青玄真人自己卻不知道,他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卻是因為他認定白龍江不思進取有辱師門,也愧對對他用心良苦的青陽師兄和對他寄厚重頗重的他自己。
白龍江一聽青玄真人說自己丟了師傅的臉,便不幹了,怒道:“我哪點兒有丟我師傅的臉了?我師傅可沒教我說謊話,扯逆天大謊我師傅。我師父也沒教我勾搭女人,表面做出光明正大的樣子,背地裡確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不擇手段為了立功把什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