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杜夫人正好從樓下走出來,見到我正咬著女兒的手,臉白白的。杜夫人剛剛睡醒,眼皮還有些鬆緊,精神還不是很好。 “你們是?”這是杜夫人的第一句話。見女兒含情脈胲望著我,聰明的她又問了一句,“你們玩得還愉快嗎?” “女仙姐不小心弄破了手,我替她止了血。你別誤會。” “沒事。”杜夫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道,“這都是你們孩子的事,我不會介意的。只要仙兒不介意就行了。” “我們跳過一支舞,女仙姐的舞跳得很好。”我笑了笑說。目的就是證明,我跟她的女兒已經完全合好了。 杜夫人笑著看了看女兒,“仙兒,你不怪小歡了嗎?” “他呀,很壞的。”杜女仙嬌道,“我跟他沒什麼的。”一邊說一邊露出笑容,那副樣子死人都知道她是假生氣。 我知道她是在有意激我跟她打情罵俏,這正好是我的長項。 “哦,我哪兒壞了。”我油腔滑調笑了笑,“如果我哪兒壞,你就打哪兒。” 杜夫人被我逗笑了。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打情罵俏是戀愛中的男女一種最好表達方式。 心柔換一身白裝出來了,頭上還帶了一頂小帽子,從上到下都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尤其是那張可愛的俏臉,換一身裝之後,顯得更活潑,她是個讓人無法挑剔的女孩。如此之完美,天下只怕找不出幾個。 剛剛令她傷心了,在臨走之時,我必須將給她一樣好印象,並讓這個印象成為我在她心目的第一印象。 “好呀,心柔,你穿上這身衣裳,漂亮極了。”我嘿嘿笑了笑。 “是嗎?”二小姐低垂著眼簾,“我穿那套藍色的裝是不是很醜。” 嘿嘿。我似乎又說錯話了。女人想問題就是全面。一不小心就會讓她們從話中找到其它意思。連她這樣的美人都懷疑自己的容貌,看來女孩真正自信的不多。 我呵呵笑了笑:“沒有呀,你人漂亮,穿什麼衣裳漂亮。” 心柔低下頭微微笑了,臉盆上露出一抹小桃紅。她走路的時候步伐輕盈,就像在舞臺上踩步。我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腿處,只見她的小腿細而長。女孩漂亮了,似乎每個地方都有味。杜家三女客都到齊了,也是我回去的時候了。 “杜夫人,女仙、心柔,我要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們。”我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裳。 “哦,就走!”杜夫人站起來,似乎還想挽留。 “我實在是有事。”我笑了笑道。 “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杜女仙看著我,有些依舍。她一定還在回味我咬她小指頭的那種味道吧!我真是一位絕頂聰明的泡妞專家。 我衝她一笑,“想來的時候就來了,最好是你們都在家,否則就沒有意思啦。” “嘻嘻,”杜夫人及兩位千金都笑了。 也只有我才能令女人過目不忘。如果可以的話,我連杜夫人都想玩玩。杜夫人雖有30多歲了,但是風韻猶存,說實在,我還沒有玩過30個歲的女人呢?對於我這樣的淫球來講,不玩玩成熟的女人,其實也是一種悲哀。 望著心柔愣在一邊沒有說話,露出一絲失落的神色。我向她笑了笑,“心柔妹妹,有機會看看你跳舞。” “我下個星期就有一次跳舞排習賽,就在上海文藝俱樂部。”杜心柔笑了笑,“不是正規的比賽,一共才兩組出場,另一組也是浦華貴族學校的。” “我能參加嗎?”我好奇一問。 “這是我們學習的比賽,除了同校的學生外,只有家長或親人才可以參加的。”心柔解釋說。 “可我不是你的親人、家人,如何去呀。”我有些遺憾,攤了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