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一邊往回走。酒巴外,燈紅酒綠,城市的燈光遍佈四周。深圳的夜晚與上海一樣充滿著誘惑,一不小心就會踏進泥潭,不能自拔。 趙飛雪拉著我的手,相互走著。涼爽的風吹著我們的臉頰,不久,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 坐上計程車,趙飛雪顯得很平靜,依在我的懷裡半句話都不說。我伸手摟著她,玩笑道:“怎麼不說話?” “人家想安靜安靜呢?”趙飛雪懷滿心事道。女孩不說話,大多數有心事。我緊緊摟著她,更加關心問了一句。 “說吧,有什麼心事,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我在想我們之間的事。”趙飛雪眨巴著眼睛。 “哦,我們之間有什麼事?” “我畢竟比你大六歲呀,狂歡,等你長大後,我已經老了。”趙飛雪是一個很現實的女子。 我握著她的手,微笑道:“用不著擔心的,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怕什麼呢?如果我們在一起很快樂,就算曾經只生活過一天,都是幸福的,這就行了。” 趙飛雪握著我的手,笑了笑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發現自己愛上你!” 我歇斯底里笑了,“愛上自己的男朋友很正常呀,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還指望著你給我生個小寶寶呢?” 說完,我將手伸到她的小腹處,在她的軟柔的小腹上摸動著。 “別摸,好癢的。”趙飛雪笑道。 車到了,來到了工階樓。通向工階樓區是一道算不上特別繁華的街道,街道上店鋪林立,有餐廳也有賓館,還有咖啡廳。我帶著趙飛雪走進一家餐廳,炒了幾個小菜,吃著回家了。來到25幢8樓,我忽然記起了什麼——1個受傷的男人。 我加快步伐,走得很倉促。趙飛雪不知道我趕什麼,問了幾句我沒有回答,直到我們開鎖後進入大廳。大廳裡亂糟糟的,沙發都弄髒,茶几上的水果全都不見,染著鮮血的衣裳正扔在沙上發——1張好好的沙發被血衣給染變了色。 那個漢子呢?莫非走了? 突然間聽到沖涼樓裡傳來水滴聲,我們巡著水聲走過去,聽到有人在裡面洗澡聲。趙飛雪臉色熬白,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緊緊拉著她,穩定她說:“別緊張,這個人是我救回來的,你不要好奇。” “什麼,你救一個受傷的人到我家做什麼?”趙飛雪無比激動道,“這個傢伙將我家都弄髒了,我怎麼向房東交待呀。” 我解釋道:“這個人受到仇人追殺,十分可憐,我才決定救他的。” “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趙飛雪盯著我很生氣道,“憑白無故救個傷者來,還弄髒我的房子,你說怎麼辦吧!” “別生氣,姐,我不會讓他在這裡呆太久的。”我打包票道。 趙飛雪道:“你看,他將我的沙發和地板都弄髒了,如果讓他在這裡久待下去,我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你叫他出來快些走!” 大廳裡的裝飾品足足達萬元,實在不是一筆小數目。事已如此,我還能說什麼。 幾分鐘後,洗衝房裡的男子穿著一件女式短褲走了出來。如此變態的模樣,令我哈哈大笑,腰都笑彎了。上身赤裸的漢子驚詫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道:“你就是早上救我的人?” 此漢子上身滿是傷痕,手臂處有幾條被勒傷的痕跡,一副經過折磨過的樣子。我打量著這個鐵一樣的男人,除了一條女式短褲刺目之外,並沒有不正常的。 這個漢子跟我差不多高的樣子,顯得稍偏瘦,鬍鬚很深很黑,胸肌發達,臂股隆起,是位有點真功夫的男子。我一眼就能看出,這個黑漢子是個黑道中人。 “你似乎已經沒有大礙了,朋友。”我很友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