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名不見經傳的無名之輩手裡?
他掃了一眼站在對方旗艦上準備受降的文復,這種被打了一悶棍的感覺更加強烈。看那小子的模樣,充其量也就能當一個文職副官而已。
把法軍司令接上了艦,舉行一個簡短的受降儀式。
兩軍司令首先見面,雖然一個是投降,一個是受降,基本的禮儀還是不能偏廢的。敵軍司令不會因為失敗就自貶身價,文復也不會因為勝利就趾高氣揚。
二人握手並自我介紹。
“文復。”
“拿破崙。”
“法蘭西共和國海軍上將東南海艦隊司令。”
“天國水師海洋艦隊司令。”
這二人都聽清楚了對方說的每一個字,但是真的不懂什麼意思。
二人說的當然都是自己的母語,可是都能熟練掌握對方的語言。那個拿破崙既然有意發展遠東,自然不能不懂中文。文復是誰?文天祥的後代,他想學的東西,自然沒有能阻擋他的東西。
二人之中最納悶的還是拿破崙。他的投降並非是貪生怕死,而是想弄個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失敗的。
結果一來這裡,舊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新的問題,更大的問題,有劈頭向他砸了下來。這些人不是清軍?
最初,他以為是安南的那些碎銅爛鐵所謂海軍;打起來他立刻就覺得不是,而這裡相遇,不是安南,必是清軍,因為安南是清國的藩屬。
現在又聽到對方介紹自己屬於天國。天國是什麼國?他徹底糊塗了。(未完待續。。)
第383章 法艦司令去從
帶著滿腦袋的疑惑,拿破崙走過了下面的受降儀式。
把象徵他指揮權的艦隊認標旗和他的司令佩劍交給了文復,並且保證他的所有艦隻和人員都應從文復的安排。
其實這些都沒有多大實質性的意義。因為所謂艦隊,只有一艘還算主體部分沒有毀壞,其餘的不是沉沒,就是機房和炮塔被炸,已經徹底失去了航行和作戰能力。
倒是艦上的人員,別管是先期落水的風帆船船員,還是後來落水的鐵甲艦船員,都有相當比例的死亡;但是更多的只是落水而已。
如果戰鬥持續,誰也沒有空閒去救他們;如果完好的艦隻撤走,他們也不可能自己游回去,其命運幾乎是毫無例外地死亡。
現在不同了。後面的戰鬥很快就結束,而且法軍艦隊司令也很乾脆地投降,這些落水人員實質上已經是俘虜,文復當然不能見死不救。
況且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水兵,救上來如果能參加文覆水師,將會是極大助力。
即使不是從價值考量,天國的政策也必須把他們救上來。
所以,拿破崙一舉白旗投降,包圍敵艦的那些船隻馬上開始救援這些落水計程車兵。
文復和拿破崙此時已經在旗艦的前端,坐在那裡一面聊天,一面注意正在進行的救援。
看到自己已經基本無望的屬下,被一個一個地救起。拿破崙心裡升起陣陣感動。
受降的時候他沒有說什麼,這時感激的話語從他口裡不斷湧出,體現了法蘭西人熱誠友好的一面。
他當時心志消沉的原因,也是因為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將士,轉眼就陰陽兩隔,故此他覺得失去了人生的絕大樂趣。
現在這些人又被拯救,他的心也跟著上浮。因此,他向文復表達了自己對此的感謝。
文復簡單地告訴他,不用謝,天國的政策本來就是如此。
又一次聽到天國。而且有這麼好的政策。這麼強大的軍事力量,這麼先進的海軍裝備,拿破崙更加想弄清楚了——這天國到底是什麼國?
接著他就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