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昂的鬥志,停息了沸騰的熱血,頓時就覺得喬戈爾山地冷風刺骨,萬年旱冰迅速地佔據了他們的肺腑心房!
麥軻進列車的命令一下,大家如同採蜜的工蜂,見到了一簇盛開的鮮花,如飢似渴地投入進去。
而在列車裡卻是另外一個世界,各個車廂都是溫暖如春,外面的寒冷沒有一絲進入,霎時間隔絕了惡劣的氣候,遠離了非人的寒冷,身心得到徹底的放鬆。
這還不說,裡面的四季水果、生命河水,應有盡有,大家可以隨意取用,盡情吃喝;別說是天軍將士,就是那些俘虜,在吃喝上也享有和天軍一樣的權利和自由。
不過,所有的人心裡都有數,這只是激戰之間的休息,讓大家在體力和心力上做一個調整,以便隨後用更好的姿態面對後面更加艱苦的的鬥爭。
麥軻現在沒有和大家在一起,他去了後面的車廂,那裡都是為隨後的戰鬥準備的人員和物質。
麥軻清楚地知道,解決了一號營地的敵人。只是建立了基礎,三合一工程延伸到這裡,就是把天軍的後方基地前展到了這裡,從這裡出發的逆襲攻山,才是真正的戰鬥!
而面對的敵人,雖然一號營地的敵人也堪稱強悍,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和那些防守在一號巖洞的人一比,只能說是渣得不能再渣。
麥軻現在也已幾經意識到,對方是在利用他們消滅這些梅花陣眾人,是幫助他們甩包袱!因為現在他們的最大問題是被切斷了供給線。原來的儲備的物質。一天比一天更少,人多消費,就會讓每一個人的份額更少!
麥軻知道左宗棠他們上了山,但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這樣的氣候中過夜的。難道他們另有禦寒高招?
麥軻知道自己的列車本來就具有自動改變氣候的功能。
或者說。這列車中的氣候環境是本來應該有的環境。也就是什造世界時設定的氣候條件——四季如春,根本沒有禦寒的必要。
不管怎麼說,對方依然處在惡劣的環境中。而天軍如果不和敵人對戰,就可以在這個列車中得到調整休息,自然取得極大的優勢!
而敵人不但沒有這個優勢,他們還要全力對付這惡劣的天氣!
正如所有的罪人一樣,不能不承當罪所帶來的後果和懲罰,這壞天氣,就是其中的一項!
既然他們甘心當自己的敵人,麥軻當然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
趁他病,要他命!
麥軻稍微修改了一下:趁他凍,要他命!
他自襯,這個凍似乎不必那個病好受,
他感到慶幸,幸虧親身體會這不好受滋味的不是自己。
為了減少敵人的痛苦長度,他已經決定,夜襲一號巖洞!
麥軻這樣想的時候,左宗棠等人果然正在抵抗嚴寒,雖然程度上比麥軻想象的要好一些。
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張之洞,這小子年輕,火力壯,嚴寒對他的影響不大,可是他有負擔!
他的負擔,一直在他的手裡握著,這就是三條優美。
三條自從進入了喬戈爾山區,就感到一陣陣徹骨的冰冷不斷向她襲來,深入肺腑、深入骨髓!
如果不是從她的手上傳來的張之洞少年男人的陽剛熱氣,她懷疑自己分分秒秒都會被凍僵倒斃。
因此,她更加緊緊地拽住張之洞的手不放!
如果說,以前的拉手,還是表示親暱;現在的拉手,就是生命的聯絡!
張之洞自然也明白這中間的差別,深刻地感到了三條優美對他生命的依戀,他也就反拉回去,回饋三條優美的這種最基本的生命需求。
兩顆年輕的心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
而那個一身黑衣,面色始終如冰的舍懾靈,自打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