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搞定呢,你去讓她幫忙參詳著買通房?你是嫌為夫我死的慢吧?
當然這話唐將軍只能默默地想,為了將軍的英名他也不能把這事兒說出來。再說,誰知道蘇玉蘅聽了這事兒以後還會不會讓小丫鬟服侍他更衣洗漱?萬一也跟她那好姐姐學呢?
於是唐將軍只能藉機安撫蘇玉蘅,說夫人如花似玉,雖然你懷孕了可更加豐腴動人,你夫君我是正常男人,每天看你睡在身邊卻啥都幹不成,你說我得多難受?我難受,我睡不著,我去武場耍一會兒,出一身汗再回來睡覺,本來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嘛,夫人你幹嘛要想多了。你想多了不要緊,你跟我說啊。我們夫妻一體有什麼事兒不能商量?你卻偏生拋開你夫君我,自己去找你那好姐姐去訴苦,然後為你夫君招了這一場教訓,你說冤不冤?
蘇玉蘅本來聽說丈夫被打了就心疼的不得了,再聽唐蕭逸這番話,一時追悔莫及,一邊抹眼淚一邊認錯,靠在唐將軍的懷裡溫言軟語,把唐將軍撩撥的火大,然後自己又不得不放下身段另擇手段滅火。
要不說那些各式各樣的春宮畫本能夠廣泛全面的流傳下來呢,那完全是為了滿足人們的各種需要啊!
於是經過這個纏綿的早晨,這夫婦倆各自心滿意足,把買通房的事兒就這麼給揭過去了。
夫婦房中蜜語蘇玉蘅自然不會跟自家好姐姐說得太過詳細,但姚燕語多聰明,一看這傻丫頭臉頰上的紅暈和衣領處若隱若現的草莓印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她往後靠了靠身子,咳嗽兩聲,笑道:“悠著點啊!就快生了,可別鬧出事兒來。”
“啊!姐姐你說什麼!”蘇玉蘅俏麗的小臉頓時緋紅。
姚燕語輕聲笑著伸出手去,指尖撩開蘇玉蘅淡青色繡蘅芷紋的衣領,在那塊紅草莓上點了點,笑道:“我說什麼你還不明白?”
蘇玉蘅忙咯咯笑著縮回脖子,躲到另一邊的角落裡去,並連聲啐道:“姐姐不是好人!”
“哼!那又不是我咬的,怎麼我不是好人了?”姚燕語輕笑。
馬車外邊隨行的白蔻玉果兒以及其他幾個隨從聽見裡面傳來的笑聲,忍不住相視一笑,心想二位夫人這是去弔唁呢,還是去赴喜宴?怎麼這麼高興啊!
要知道孫氏死了,知道真相的蘇玉蘅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再說,解決了屋裡人這一大難題,她怎麼可能不高興?試問天底下哪個女子是真心給自己的夫君買通房納妾氏的?
因為孫氏的死只是定北侯府下面二房的事情,所以侯府裡並不是處處都見白。侯府的大門上只把大紅燈籠摘掉,換成了白紙糊的燈籠而已,真正佈置了靈棚的是跟安居院相連的東角門。
姚燕語和蘇玉蘅過去象徵性的上了香,靈堂裡只有陳興媳婦還幾個丫鬟在,封夫人尚在病中,蘇瑾月以照顧母親身體為由也並沒過來哭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孫氏害了蘇玉平的兩個兒子,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來給這樣的毒婦哭靈?
姚鳳歌要招呼前來弔唁的賓客,自然也沒工夫陪哭。所以靈堂裡除了孫氏生前的幾個貼身丫鬟跪在那裡哀哀欲絕之外,竟沒有本家的什麼人。
倒是外邊靈棚裡蘇瑾宣跪在地上,披麻戴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甚是傷心。
原本孫家是要來鬧事的,刑部侍郎孫寅是孫氏的親二叔,對侄女的慘死怎麼能不聞不問?然聽說人來了就被蘇玉安請到了別處,也不知這位蘇二爺用了什麼辦法,最後孫家人出來的時候是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