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都有人跟著,並不是獨挑大樑,實戰經驗明顯不足,若不然也不可能在第一輪中被人逼入絕境。
牧天和刑難不同,他們二人是在與魔獸的廝殺,與人鬥智鬥勇中積累起的經驗,這些完全是月氏兄妹無法比擬的。
所以眼光毒辣的牧天仔細的向兩人分析著場上的局勢,所能觀察到的破綻以及應對之法。
牧天雖然表達能力並非很強,但每每都能切中要害,往往能在外人想不到的地方提出自己獨特的見解。
月氏兄妹何曾聽過這些,頓時大感興趣,專心致志的聽著,不時點頭表示贊同,顯然是受益匪淺,對牧天的佩服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牧天考慮要不要也把截拳道傳給他們時,主席臺上的院長老頭大聲喊道:“聖栢學院王昌昆對戰青藍學院月獨,請兩位選手上臺!”
聽到喊自己名字,月獨淡然一笑,給了兩人一個安定的眼神,步伐沉穩的緩緩踱到臺上。
院長老頭和自己的寶貝徒弟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自信。院長老頭心中大喜,自己辛辛苦苦教導這小子一年,也該到了他給自己長臉的時候了。
此時月獨的對手,王昌昆也站到臺上,有了田猛的前車之鑑,事先各大學院的院長已經告誡過己方的選手,讓他們在遇到青藍學院的四人時,絕對不能大意,一定要全心全靈的投入,不然隨時都有慘敗的危險。
這個告誡不單單是指這次的選拔賽,而是希望他們從今以後都要牢記,因為這些老不死的都從這四人身上聞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隨著他們的成長,這股味道將會愈發的濃烈,直至讓他們分辨不出這是否就是血腥味。
王昌昆如臨大敵,比賽尚未開始,這小子頭上就已經青筋暴起,充滿敵意的眼神中深藏著一絲戒備,院長的話猶在耳邊,他片刻都不敢疏忽。
牧天看到王昌昆的這種態度,出言向月神說道:“丫頭,向王昌昆這樣就不行了,大敵當前,警惕之心當然要時刻保持,但也不能搞得自己精神緊張,在氣勢上被對方全面壓制,所以你要心態平和,古井不波,滴水不漏。”
“你要知道,臨場應敵,千萬不能把自己的真實想法暴露在對方的眼睛之下,就像現在的王昌昆那樣,比賽尚未開始,就已經高度緊張,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對月獨是有著畏懼之心的,所以只要抓住他的這個破綻,月獨根本不用出手,光靠氣勢就能把他壓成渣。”
“鬼才信你!”月神嘟起了小嘴,顯然是認為牧天在誇誇其談。
“咦,小丫頭居然不相信你哥?”
“我當然相信我大哥能贏,不過不信你這個鬼話牧天哥哥!”
“小丫頭不知尊老愛幼,那麼你敢不敢跟鬼話哥哥打個賭?”牧天打趣道。
“怕你不成,怎麼賭,賭什麼?”小丫頭也來了興致,興奮的問道。
“等開始時我傳音告訴月獨,讓他就站在原地蓄勢,一招不發,若是真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月獨靠氣勢勝了,那就表示哥哥我也贏了;若是月獨動了,哪怕就是撓癢癢,也算你贏了,怎麼樣?”
“當然可以,那我們賭什麼?”小丫頭沒有絲毫猶豫,那絕對不相信兩個實力境界差不多的域者,一方能夠全憑氣勢而擊敗對方,並且是大獲全勝。
“賭什麼嘛,這個哥哥還沒想好。”牧天伸手摸著下巴,思索著道。“丫頭你可有好想法?”
聞言,小姑娘沉吟片刻,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逝,看似漫無目的漠不關心的道:“我也沒想好呢,要不這樣吧,輸的人必須得答應對方一個要求,無論這個要求有多麼的困難,多麼的兇險,都要義無反顧的幫提出要求的人完成,違者,違者…”
“違者天打雷劈,天怒人怨,墜無間地獄,萬世不得超生!”牧天有心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