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清洗,而加之之前被那老三的鮮血淋了個遍,身上的氣味更加難聞。即便如此,小姑娘依舊置若罔聞,只感覺到牧天身上那股令她心安,寧靜的熟悉氣息。
“刑難,將那傢伙的域戒弄來,咱們走!”牧天向著一處喊道。
“怎麼這種事又讓我幹?”刑難滿臉幽怨的從暗處走出,嘟囔著道。
但他也沒遲疑,之前從那五人身上搜刮來的域戒中可是藏著一些美味,這對於天生好吃的他可是相當大的誘惑。
“誰?滾出來!”
興致勃勃的刑難忽然頓住腳步,冷冷的喝道。
正抱著月神的牧天和藏在暗處沒有現身的月獨也感應到一股陰冷的氣息,不由同時看向一處。
“嘖嘖,想不到這樣都能被你們發現,看來之前真是小瞧你們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一個全身被黑暗籠罩的人影緩緩化形而出。
看到這一幕,牧天眼瞳猛地一縮,一股滔天的怒意從心頭直湧入識海,連太極圖都忍不住一顫。
感受到牧天悠長的呼吸忽然急促,心臟的跳動也隨之加速,月神抬頭望著牧天微微眯起的嘴角,關切的道:“怎麼了,牧天哥哥?”
牧天沒有開口,而是輕輕將月神放下,目不轉睛的盯著來人,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溫度,“你是誰,從何而來?”
刑難正要發難,牧天吼道:“回來!讓他回答我!”
聲音如同霹靂,刑難迷茫的撓了撓頭,雖然搞不清牧天為何發怒,但也沒有開口,只是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轉身回到牧天身邊。
來人全身上下被黑袍包裹,只有兩隻陰鷙的眼睛露在外面,看不懂面貌,但從那眼中射出的精光以及散發出的淡淡威壓,便可知道他實力的強悍,不比在場的任何人差,甚至猶有過之。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倒是你的身份來歷讓我很感興趣,而且你身上有一種東西讓我很不舒服,或者說很舒服。”黑袍人淡淡的道。
“哦?”那人自相矛盾的話讓牧天更為心驚,不由啞然。
“可以說說你是誰嗎?”黑袍人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是誰你更沒資格知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回答我之前的問話;二、死。”
牧天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若是我兩個都不選呢?”黑袍人不置可否的淡淡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極限身法閃動間,瞬間欺身到黑袍人面前,一拳狠狠的轟去。
黑袍人嘿嘿一笑,隱藏在黑袍中略顯蒼白的手掌突兀抽出,只見上面黑芒一閃,一個黑色光圈向著牧天的拳頭套去。
“嗤!”
兩者交擊,光圈破碎,而牧天拳頭上的力道也被化解的丁點不剩。
倏地退後,微不可查的甩了甩拳頭,將那絲力道化解與無形,眼神愈發的冰冷,臉色也更加凝重。
“不錯嘛,現在換我來了!”黑袍人冷笑一聲,眾人只覺一道黑芒一閃,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牧天眼前。
黑袍人的速度似乎不弱於牧天的極限身法!
“這傢伙是誰?牧天見了他如何整個人都變了。”刑難低聲問身邊的兩人。
月獨只是輕輕的搖頭,顯然他也搞不明白牧天的變化。倒是月神臉上露出一抹凝重,沉吟道:“似乎很因為他所修煉的暗之力,讓牧天哥哥感到難受。”
“你不也是嘛,他咋不難受?”刑難睜大了眼睛問道。
聞言,月神差點想衝過去掐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刑難大哥,跺著小腳嬌嗔道:“人家不一樣嘛!”
刑難和月獨同時點頭,給了她一個“原來如此”的眼神,更讓小姑娘羞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