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坐在別墅二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眉頭微皺,嘴角卻浮起了一絲冷笑:“二十九號當天,先是上門說要我談生意,在等候良久沒見到我之後,竟然第二天又來了?”
“三十號,在公司坐了一天也沒有等到我。所以今天就迫不及待的下了最後的通牒,還讓我後天晚上去徐記海鮮店,去見他們的大老闆?”
嘴角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王鑫撥通了保安部副總監張文宇的電話。電話接通後,王鑫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文宇呀,我是王鑫。我讓你負責調查的事情,這幾天你調查的如何了呀?”
華鑫公司內,張文宇見是老闆來電,連忙恭恭敬敬地回稟道:“回稟老闆,透過這幾天的調查取證,已經確認了——出現在公司附近的形跡可疑之人,以及出現在老闆租房小區附近的那夥人,基本上上一夥人。”
“那他們的目的,你可有調查出來呀?”
“回稟老闆,我還沒來得急調查他們的目的。但是他們就直接來我們公司了,表面上說是,想要找您商談一筆生意。”張文宇並沒有貪功,反而選擇老老實實地向老闆王鑫稟報道。
“目的是談生意?”王鑫聽了不禁冷笑道:“恐怕是談一樁巧取豪奪的無本生意吧?”
“……”張文宇聞言怔了怔,老闆可真是英明神武呀,一口就把對方的意圖說個(八)(九)不離十了。他只能苦笑著,順著老闆的話頭說道:“老闆英明,一語中的!在他們登門說要見您,並且有一樁大生意要和您談時。我就抓緊時間去收集調查對方公司的資訊。”
“調查可取得了結果?”
“他們的公司名字叫飛龍安保有限公司,辦公場所在西京市新建城區、宏華街105號路,和本城區派出所只有十米之遙。飛龍安保公司,是一家以安保為主要業務,公司內有二十人左右的正式員工,不過他們的生意卻遍佈新建城區內……”
張文宇條理清楚。三言兩語就將飛龍公司的情況對王鑫說了個透:“總之,飛龍安保公司是一家有著涉黑背景的,背景和來歷都不小的安保公司。聽說,凡是在西京市新開發的這片城區開公司的老闆,大多都要向他們交保護費。不過,他們老闆卻說這是‘安保’費……”
王鑫聽了張文宇的調查結果,這才知道:原來那夥人,是本地地頭蛇派來踩點收保護費的!
“飛龍的老闆是誰,你可調查清楚了?”王鑫接著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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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西京市新建城區宏華街105號,一棟比鄰本城區派出所的辦公大樓內,有十數個人聚在一個空曠的大廳內,齊齊圍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回稟著事情。
“飛哥,經過我們組一個周的踩點摸底,已經基本確認了十月二十四號遇到的那個肥羊的底細。”正在向為首年輕男子回稟的,是一個面部有著猙獰刀疤的中年男子。
“噢,那你給大家說說吧。”獨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被稱為“飛哥”的年輕男子,一邊頭也不抬地把玩著手中的水果手機。一邊漫不經心地對中年刀疤男子吩咐道。
“是。”雖然“飛哥”黃飛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是中年刀疤男子卻不敢怠慢,連忙將自己和手下這些天調查分析來的結果,條理清晰地徐徐道來:“在徐記海鮮店裡,我們遇到的那個財大氣粗的年輕人。他叫王鑫。最近,他在我們新建城區的五號工業園內,開了一家叫華鑫的公司。”
“哦?華鑫是做什麼行業的?”聽到這裡,年輕男子“飛哥”終於抬起頭來,好奇地插話問道。
“華鑫是才建立沒幾天的新公司。在網上完全查不到和它相關的絲毫資訊。不過,我透過和他們員工交流打探到——這是一家做保健品研發銷售的公司。”中年刀疤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