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平平安安的。但你也要看他那怪癖肯不肯接受你塞去的女人啊?若是塞了個女人過去,他心裡不喜歡不碰人家,不就是白害了個無辜的女子麼?
崇德皇帝沒有明確給太后個答覆,只能先用拖字決。
最後,太后對崇德皇帝說:“皇上,哀家不管肅王什麼時候回來,可是他的傷拖不得,你還是派兩個太醫過去吧。”
太后這要求不過份,崇德皇帝點頭應了。
又安撫了會兒太后,崇德皇帝方才和皇后一起離開了重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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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自然不知道京城裡太后的暴躁,隨著時間接近年底,她為了過年的事情忙得團團轉。
雖然沒有回京過年,但這個年阿難依舊過得不輕鬆。
而溫良自賴在肅王府裡,將楚霸寧白天的時間都佔據去了,兩人經常窩在書房裡討論兵法或下棋看書,或直接進練武場比劃幾下。
相對於他們兩個爺們的悠閒,阿難就像個糟糠之妻一樣為過年的事情累死累活。
阿難日日見著溫良光明正大地霸佔著她家王爺,真想一口鹽氣水噴死他。
看著兩人白天時間都膩在一起,莫說別人誤會,連她都要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了,而她這個王妃絕對是BL文裡的炮灰女配角,是專門促進攻和受感情的催化劑,等攻和受的感情水到渠成便功成身退……
口胡!她才沒這麼偉大呢。
所以,看到貌似受的溫軍師,阿難只想咬他幾口洩恨。
不過,阿難想起那天楚霸寧的一時情緒失控,心裡隱約有點明白什麼,看著溫良將楚霸寧拽走,心裡雖然有氣,卻也沒有多大生氣。只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阿難再次發現,楚霸寧對溫良的縱容已經超越任何人了,相信連太后都沒得過他這般縱容。
所以,其中一定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貓膩!
終於到了年三十這天,吃了團圓飯後,阿難給府裡的下人們發了紅包順便放他們一個晚上的假,晚上就不用他們伺候了,讓他們自個去組隊過個好年。
沒了下人在,一切都要自己動手。
溫良穿著一件肅王府的繡娘做的棉襖窩坐在靠窗的坑上,邊上的小爐子里正在溫著一壺酒,而他手裡還拎著一壺酒,正不緊不慢地喝著,偶爾會轉過頭與另一邊坑上正在下棋的楚霸寧說說話,怡然自得。
外頭的風雪已歇,但還是天寒地凍,沒事絕對沒有人會犯傻地跪出去吹冷風找樂子。而古代不同於現代,年三十可沒有春晚可看,而又要守歲,這樣的話,晚上只能自己找樂子了。於是,溫良的樂子是煮酒喝酒賞雪,阿難和楚霸寧兩人下棋消磨時間。
阿難正認真地和楚霸寧下棋,眉頭攢著努力地想著下一步路。楚霸寧支著頰看她,修長的指中把玩著兩顆棋子。
楚霸寧現在已經習慣了阿難這個臭棋蔞子,很快便調整出策略,現在與阿難對奕,楚霸寧完全將之當成了智力的考驗,要扭轉一個臭棋蔞子下的臭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阿難正思索著下一步棋怎麼走時,突然啊了一聲,似是想起了什麼,在楚霸寧抬眼詢問時,笑著說道:“王爺,這一步容我再考慮一下,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你等一下啊。”說著,便下坑穿上鞋跑了出去。
兩個男人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興沖沖地跑了出去,然後面面相覷,不知道她這當口出去要做什麼。
溫良笑了笑,喝了口酒,對楚霸寧說道:“王爺,王妃很有活力呢!嗯,也很有趣。子修現在有些明白你為何願意……”未完已抿唇笑起來,雖然未明說,但彼此皆心知肚明。
楚霸寧眸中滑過什麼,端起旁邊還溫著的茶喝了一口。
“呵呵,世人皆喜歡人云亦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