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猜不出來的？
永恆之城的城主，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而鳳墨屢屢成為那個意外，此時更是引得軒轅夜直接出手，說他們之間沒什麼關係，都沒人信！
鳳長悅聞言，紅唇微勾，似笑非笑。
「既然這樣，那，你就挺好了——」
「千初凝利用下流手段，妄圖竊取吞噬我的精神力，我心中憤怒，自然直接出手。怎樣，夠清楚嗎？」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話聽著清楚，但是怎麼感覺不是那麼明白呢？
千青宏的臉，徹底白了。
還有一些煉藥宗師，聞言也都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猛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千初凝！
這個意思，只有真正頂尖的強者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千青霖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整個人都愣怔在了那裡，眼底閃過幾分不可置信，而後下意識的搖頭：「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初凝是千族聖女，這麼多年，也算是一直在他身邊長大的，因為當年的事情，他對這些事情格外上心，對千初凝的教導也是盡心盡力，然而……
那鳳墨剛才說什麼？初凝用了手段，想要竊取吞噬他的精神力？
千青霖臉色鐵青，又一次道：「不可能！」
這一次，語氣甚至更加堅定，彷彿是在強調什麼。
鳳長悅嗤笑。
「身為千族族長，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鳳長悅手掌微微收緊，千初凝立刻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唇色蒼白，猩紅點點，看起來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就在方才，她第三筆遲遲無法繼續的時候，我的精神力被一股詭異至極的力量瘋狂捲走，而那來源，恰好就是你口中的優秀的，卓越的的聖女——千初凝。身為煉藥師，難道，這件事情的惡劣程度，你不清楚嗎？」
「還是，這原本就是你暗中授意……」
「住口！」
千青霖臉色難看之極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喊的極大聲，不少人都是看了過來，等看到千青霖的臉色，都是心中瞭然。
若不是心虛，千青霖這般身份，怎麼可能這樣方寸大亂？
不少人的眼神都變了。
精神力是一個人天生的資質，也是一個人極為重要的東西，煉藥師和一般的修煉者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們的精神力天生比較強悍。
而現在，鳳墨的精神力竟是被人用了手段偷竊吞噬了，那麼這般反應，也是再正常不過！
就算他們惹不起千族，但是誰願意將自己的性命主動奉上？！
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下作！而且，聽鳳墨的說法，那分明是千初凝用來幫助自己透過那血脈之力的檢測的！
這意味著什麼？
她根本沒有把握透過這測試，從一開始就想了各種辦法！
甚至，她可能連那傳聞中的封印，都是假的！
畢竟……。
不少眼神看向了在那祭壇之下的鳳雅兒。
千筠的女兒在這裡，真正的聖女是誰，尚且說不清楚呢！
議論聲漸起，不少人看向千初凝的眼神都變得鄙夷起來。
「真看不出來，她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瞎了眼！什麼聖女！我看八成是假的！」
「呸！自己本身就是煉藥師，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長得倒是一副天仙樣，誰知道有著什麼骯髒齷齪心思！」
千青霖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憋悶的幾乎疼痛。
但是他偏偏沒有辦法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