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們……”
“不,你沒有。這些都是我們自願幫忙吧,只要能將這個李貪官打到,做什麼都值得,哪怕是捱打。”艾時命笑道。
宛蘭又拿了些錢,硬塞到他手裡,給他買藥,轉身離去不給他還錢的機會。但宛蘭想到了什麼,回頭問道:“對了,你知道那個李大人打算送什麼禮物給王后嗎?”
“知道啊,應該就是那個榜洩的真跡,還是夫人你送的呢。”艾時命如實回答。
宛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樣,不知可不可以講——你能幫我把那個真跡偷出來嗎,當然最後還是會還回去的。不過,你可以拒絕。”
艾時命想都沒想,立馬斬釘截鐵的點點頭,“今晚我把這個東西弄出來,但是也要當晚送回去,不然李貪官起了疑心,又要把我們下人統統再打一遍啊。”
宛蘭笑道:“我怎麼還會要你們冒險呢。到時就在蔣府的後門見面吧。”
宛蘭回府,拿著翁夫人給的證據以及這些欠條,找到紫貝,讓她念念都是怎麼回事。這證據大體意思,就是一段實錄,記錄李大人賑災時候,偷工減量,私拿朝廷撥下的錢財,私自揮霍,甚至半夜夜夜笙簫,以下均是災民及當地官員的聯合簽名,時間是三個月前。而那些欠條,這是閉關市之後,武王清查貪官汙吏,李大人在那段時間借款,填補賑災時期貪汙的錢。細細看去,證據上說明的金額幾乎等同於欠條上的金額。
當真是朝廷裡的一隻大碩鼠啊!
宛蘭氣得咬牙切齒,這種官,留了何用啊!
這時蔣權迎面踏步而來,宛蘭急忙將這些證據啊欠條啊都收起來,迎了上去,笑道:“大哥,有沒有幫我弄到這個王宮大廚的名額呢?”
“沒這功夫。”蔣權轉頭,要離開。
“等下。好歹你也看在爹的面子,就幫幫我嘛。再說了,我的廚藝也是公認的不錯。”宛蘭急道。
“那你要這大廚的名額,何用?”蔣權回過頭來,冰冷的問道。
宛蘭渾身哆嗦了一下,說道:“我只是想幫我的朋友出監獄罷了,他跟著翁大人一起倒黴。正好嘛——我幫了翁大人,也能順道幫他。”
蔣權沒有說話,轉身欲走。宛蘭抹了抹臉上嚇出來的汗水,鼓起勇氣攔著他,“求大哥幫幫忙。”
“要是我不幫,你能奈我何!”蔣權冷冷的斜視著她,充滿萬分的傲嬌。
“是不能奈你何,只是我擔心我的朋友扛不住。他以前對我有恩,現今他出事了,我不能不管他,這也是人因有的仗義。要是我都不去做,我生活的意義,根本不存在。”宛蘭堅定的說道。
“我盡力吧。”蔣權說道。
宛蘭以為自己在做夢,但蔣權也不會重複第二遍,自顧自的走開。宛蘭急著問道:“謝謝你的幫忙。還有,可以——問下——問下原因嗎?”
宛蘭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大膽了。看著蔣權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就給宛蘭龐大的恐懼之意,她雙腿不禁打鬥——不愧是以前當街殺過人的“番禹惡霸”啊,這股凌烈的殺意,根本無法抵擋。
“就算是答謝你曾經照顧採霞吧。”
見他走遠了,宛蘭才呆呆的摔坐在一旁,揉了揉麻木的雙腿,心想,幫忙照顧採霞,是因為她的事情太過於悲慼了。看來蔣權一直沒有忘記過采薇啊,連她的妹妹都萬分的愧疚。
*
晚上,宛蘭偷偷爬起來,聽聽四周,大家都已經熟睡了,悄悄摸出房門,沿著那悠長寂靜的長廊,小心的從老爺的房子邊溜過去,摸到後門,拿出手中的鑰匙——說來也巧了,正是採霞從黑衣女人拿到鑰匙的,開啟後門將昏迷的蔣權弄出去,可惜被大家所抓到——開啟了後門,正見艾時命等候多時了。
艾時命將袋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