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見蕭天鳴沒有理會,便在蕭天鳴的面前七嘴八舌地謾罵了起來。蕭天鳴卻像一個聾子,面不改色地坐在那裡,享受著冰涼的可樂。看上去,這些話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靠!有種你們哪個再給說一遍!”蕭天鳴可以不動氣,但陳白露卻再也忍不住了。
“老子罵他軟蛋關你什麼事啊?”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個人的臉上已經捱了陳白露一個響噹噹的大耳巴子,鮮紅的五根手指印就像五條猙獰的毒蛇。
誰也沒有料到陳白露會突然出手,而且下手還這麼狠。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只是這一刻並沒有持續太久。
被打的那個男生比陳白露整整高了一個腦袋。在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矮了自己一大節的小女生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之後,那個男生的怒氣立馬達到了頂峰。
“草!你這個潑婦竟敢扇老子!”那個男生蒲扇大的巴掌立馬就朝陳白露閃了過去。
陳白露離他很近,而對方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陳白露惡狠狠地瞪著朝自己臉龐襲來的巴掌,心裡已經放棄了躲閃,想的卻是如何報復對方,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
報復的興奮刺激著大腦的神經,那個男人此時已經忘記了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想著復仇之後的快感,臉上竟然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一切正在按照預想的軌跡發生。
正當圍觀的人以為那蒲扇大的巴掌必定會落在嬌嫩的臉上的時候,那張蒲扇卻在空中停了下來。既沒有落在陳白露的臉上,也沒有收回去。它正被一隻鉗子一般的手夾住了。
“不關她的事,我答應和你比。”蕭天鳴鬆開了對方的巴掌,淡淡地說道。
“你說答應跟我比,就跟我比啊!老子告訴你,不管你今天和不和我比,老子都要教訓這個**。若不玩死她,老子就不是胡磊。”胡磊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
“這又何必呢?就算你不是胡磊,你今天也動不了她半根頭髮。”蕭天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對胡磊說道,“如果我是你,我非但不會嚷著報仇,還會有多快,走多快。”
“靠!你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今天就要讓你躺下。”胡磊說著,掄起柿子般大小的拳頭就往蕭天鳴的臉上揮去。如果這拳打在對方的臉上,胡磊有絕對的自信逼著他去整容。
力量很大,速度也不差。只是,胡磊卻忽略了一點,他的對手的力量更大,速度更快。
沒有聽到拳頭打碎骨頭的聲音,卻聽見了屁股親吻地面的聲音。蕭天鳴看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的胡磊,憐憫地搖了搖頭。儘管他已經將速度和力量降到了最低,但還是把圍觀的人嚇到了一跳。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把蕭天鳴出手的動作,胡磊飛出去的過程看完整了的。
“雖然被女人打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打女人卻是一件更不光彩的事情。尤其是當你沒有本事的時候。”蕭天鳴走到胡磊的跟前,淡淡地說道,“既然剛才我已經答應了你,那我就會參加軍體拳比賽。如果你覺得不服氣的話,大可以來找我的麻煩,雖然我討厭麻煩。”
蕭天鳴說完,酷酷地留給了眾人一個瀟灑地背影。胡磊怨毒地看著蕭天鳴的背影,只是一想到剛才那個鬼魅一般的速度,眼神裡就充滿了恐懼,身子不禁抽搐了起來。
“謝謝你,肯為我出手!”陳白露走到蕭天鳴的面前,溫柔地說道。那吹彈可破的臉上竟然升起了一絲淺淺的紅暈。
“不用!若是真要感謝的話,那應該是我才對。若不是因為我,你不會惹上這個麻煩。”蕭天鳴淡淡地朝陳白露笑了笑,徑直從陳白露的身邊走了過去。
“為了你,我不怕麻煩!”陳白露喃喃地說道,臉看起來越發像一個燈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