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蕭天鳴的瑪莎拉蒂。
“你要幹什麼?”那輛阿斯頓馬丁從拐彎處冒了出來,擋住了蕭天鳴的去路,蕭天鳴不得不先把車停了下來。
“你開車很囂張嘛!”阿斯頓馬丁裡面探出一個腦袋朝蕭天鳴說道。
“一般吧!麻煩你讓開一下。”蕭天鳴淡淡地說道,對於眼前這個少年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那個少年沒有理會蕭天鳴,開啟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對著蕭天鳴說道:“我叫汪海,綽號海大富。”
“我沒興趣知道一個太監的名字。我最後再說一遍,把你的車開走。”蕭天鳴冷冷地說道。
汪海自小就是他爸媽手中的寶貝,從來就只有他欺負人,他哪裡受過這等閒氣啊!汪海二話不說就要去找磚頭砸蕭天鳴的車。幸好,這路中間幾位乾淨,並沒有什麼大的磚頭。
蕭天鳴今天晚上的心情壞到了極點,見汪海找自己黴頭,正要朝汪海發難,不想身邊卻陸續開來了幾輛豪華的跑車。為首的法拉利更是跑車中的翹楚。不看車的外表,光看法拉利那華麗的外表,就知道這輛車的造價不菲。開這種車的人不是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的後代。通常,有權人也屬於有錢人。
“海大富,住手!”一個俊朗的少年從法拉利中走了出來,一句話就鎮住了那位海公公。
這名少年的年齡不大,差不多與孟茜一個年齡,但說話卻是擲地有聲,俊朗的外表下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蕭天鳴自認還有點眼光,這名少年絕不會只是簡單的一個富家子弟,多半是太子黨裡面極為重要的成員。
“你好,我叫唐敖。”少年走到蕭天鳴的面前自我介紹道,態度雖然表現得謙恭,但隱約卻帶著幾分傲氣。
“不好!你的兄弟堵住了我前進的道路,我被堵在這裡一點兒都不好。”蕭天鳴冷冷地說道,並沒有給這個唐敖面子的意思。
蕭天鳴囂張的態度極大地挑戰了唐敖的權威,唐敖雖然沒有說話,但身後的小弟卻叫囂了起來。
唐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身後的小弟才漸漸地停了下來,但每個人望著蕭天鳴的眼睛裡面都有一股忿忿不平的神色,好像一把利劍,隨時都可以刺穿蕭天鳴的咽喉一樣。
“我代我那位兄弟向你道歉。”唐敖輕輕地向蕭天鳴點了一下頭。在他的兄弟面前,算是給足了蕭天鳴的面子。
蕭天鳴冷笑道:“如果這就算道歉的話,那世上的很多事就簡單多了。算了,本帥哥今晚心情不好,也不想和你計較了。你讓你的兄弟把擋在前面的車開走吧,我就當今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草,你別給臉不要臉!”一個小弟還沒罵完,就被蕭天鳴殺氣騰騰的眼神給瞪了回去。當眼神充滿了一定的殺氣之後,它一樣會殺人。有句話不是說,張飛嚇退百萬大軍還需一聲怒吼,城管執法一條大街只需一個眼神嗎?
“我再次為我兄弟的魯莽之處道歉。”唐敖說到這裡,忽然話鋒一轉,“我替我兄弟道完了歉,我現在想替我的兄弟
討一個公道。剛才,你的車開得很囂張,直接從我兩個弟兄的中間超了過去。如果我的兩個弟兄被你的車撞到了怎麼辦?閣下剛才似乎是超速了吧?”
蕭天鳴冷笑道:“他們兩個的速度似乎也在150碼以上吧?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爽快!那我就直說了。我見閣下的車技很高興,很想與閣下切磋一下車技。”唐敖對蕭天鳴說道,掩不住眼中的那份興奮。這種興奮只有真正的不要命的瘋狂車手才會具有。
“你要找我飆車直說就行了,何必拐那麼多彎子。”蕭天鳴不屑地說道,“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我要和你賭點東西。如果不賭點東西,我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其實,我也這麼認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