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宮嫣問道。
南宮嫣想了想,對陳白露笑道:“最有可能的是我表弟。”
“我不信!”陳白露搖了搖頭否定道,“你看餘基和韓強已經喝成那樣了,而蕭天鳴的狀態卻要好很多。打死我也不相信第一個從位子上站起來去廁所的人會是蕭天鳴。”
“那白露你覺得是誰呢?”南宮嫣見陳白露否定自己的猜測也不惱,微笑著問道。
“我說不準!如果讓我猜的話,我一定選餘基。”陳白露對南宮嫣答道。
“那我們不妨賭一賭怎麼樣?我賭蕭天鳴,你賭其他人。只要第一個站起來的不是他,就算你贏如何?”南宮嫣笑著對陳白露說道,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只要不是蕭天鳴,我就贏了?那我獲勝的概念豈不是有三層,而你卻只有一層?這不是佔你的便宜嗎?”陳白露搖了搖頭,拒絕了南宮嫣的提議。
“你甭管佔沒有佔我的便宜,只說賭還是不賭吧!”南宮嫣笑著對陳白露說道。
“不賭!如果我贏了,勝之不武,沒有面子;如果我輸了,那面子更是丟大了。這樣的賭局我死也不賭。”陳白露咬著嘴唇堅定地說道。
“看來,你還蠻精的嘛!”南宮嫣笑了笑,繼續對陳白露說道,“其實,你的贏面有三層,而我的贏面只有一層,但我自信我絕對不會輸。”
“我不信,說什麼也不信。”陳白露自信滿滿地笑了笑,肯定地對南宮嫣說道。
陳白露的話音剛落,只見蕭天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我實在不行了,先去廁所洩一下洪。你們繼續,等我回來再和你們戰。”說著,蕭天鳴在陳白露驚訝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嫣姐,你是怎麼知道他會第一個憋不住,從座位上站起來去上廁所?你不會有什麼未卜先知的異能吧?”陳白露一臉崇拜地看著南宮嫣好奇地問道。
“白露,你想哪兒去了?如果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早就去買彩票、炒股票了,還坐在這裡吃火鍋。”南宮嫣沒好氣地白了陳白露一眼,接著解釋道,“其實,說穿了只有一個字。”
“哪個字?”陳白露好奇地向南宮嫣問道。
“懂,因為我懂他。”南宮嫣淡淡地說道。
“懂?”陳白露嘴上雖然說著“懂”,臉上卻寫著“不懂”。既然陳白露不懂,那南宮嫣只有慢慢地給陳白露解釋道,“‘懂’的意思就是了解、理解。若是你懂一句話,那就是說你理解這句話,知道它是什麼意思。若是你懂一個人,那就是說你瞭解這個人,知道它會在什麼情況下幹什麼事,什麼情況不會幹什麼事。我表弟這個人要面子,但絕不會打腫臉充胖子。比如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吃飯。許多男人都會主動、搶著去結賬。但他不會。如果看見那個女孩子掏荷包,他只會默默地等著她把賬付完,絕不會伸手阻攔。”
“靠!那他還是不是男人啊?”陳白露忍不住報了一句粗口,臉不好意思地紅了起來。
南宮嫣不管陳白露的反應繼續說道:“他就是這樣實在一個人。好面子但不會充胖子。”
“那這跟你知道他第一個站起來上廁所有什麼關係呢?”陳白露聽了這麼多還是不懂。
“你沒有看出來他們喝了這麼久,肚子裡面的水都灌了很多嗎?”南宮嫣笑著提示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白露要是還聽不懂,那不如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我明白了!除了蕭天鳴,其他三個人也想去上廁所。只是,他們抹不下面子,全在硬撐著。而蕭天鳴做人實在,見憋不住了就直接站起來去了廁所。”陳白露興奮地說道。
南宮嫣微微一笑,朝陳白露點了點頭,表示她沒有說錯。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一直未曾開口的歐陽芷突